大夫和護士走了以後,嚴縉走到玻璃窗前,看向內裡。
當初他為甚麼會來雲騰上班,莫非嚴縉不曉得嗎?!
他們都在等候著最後的成果。
嚴縉在他說話的時候沉默著,冇去打斷他,等他說完了,纔不緊不慢地開口:“不錯,是通過了。”
很快,偌大的會場以內隻剩下了嚴縉一人還坐在那邊。
嚴縉換了個站姿,倚靠在樓梯間的牆壁上,聲音按例疏離道:“這件事情跟你冇乾係,不消放在心上。路伯伯這麼做必然有他的事理,彆為了不相乾的事情傷害了家人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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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樁丞走前還跟嚴縉說了一句:“有空就來老宅吃頓飯,我們叔侄兩個,好久冇坐在一起說說話了。”
嚴縉這平生當中很少有狠惡的情感,不管是氣憤,狂喜,還是感激打動,都未曾有過。但是在這一刻,他倒是將這些滋味都嚐了個遍。五味雜陳,真的就是這般感受。
嚴縉:“先前的事情是我考慮錯了,現在改正還來得及。瀟瀟,拋去統統不說,你還是我的小學妹,今後有甚麼事情,隻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必然會幫。但是現在……你還是分開雲騰吧。很多事情已經不是我能掌控的,我也不想讓你遭到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