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三!”電話那邊傳來欠揍的聲音,“天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這是誰給我打電話啊?”
“是嗎?”路安寧問道,“那父親您感覺是拍室內的還是室外的啊?”
“藍向庭,你……”藍父剛要找藍向庭訓話,又被路安寧搶了先。
“你是個男人,你要有任務!你娶了安寧,就要對她好!”藍父持續說道,“方纔安寧那麼保護你,你就覺得我看不出來嗎?!”
藍向庭頓了頓,看向五官皺成一團的路安寧,發笑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有嗎?嘿嘿,我隻是太馳念你了……”
“冇了。”
‘哢‘的一聲,檔案夾不偏不倚打在藍向庭腦袋上,鋒利的棱角在他鬢角出劃了一道口兒,鮮血順著臉流了下來。
藍向庭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感受她吹的風輕柔的拂上本身的額頭,本身被她身上好聞的洗髮水味道纏繞著,好不實在!
藍向庭皺了皺眉,想要安撫她,卻比伸謝更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路安寧感受高山一聲雷,本身被雷得外焦裡嫩,敢情說了這麼多,藍向庭還是難逃一劫啊?!
“啊,父親,”路安寧從速笑著走疇昔說道,“我跟向庭決定明天去拍婚紗照,您說行不可啊?”
路安寧的手頓了頓,“既然你不想說,那好吧。”
“喝酒。”
“我跟老梁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你要跟梁哲來往,我不反對,但是,”藍父一臉怒其不爭,“你們兩個是男人!要生長彆的乾係,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好了。”就在藍向庭發楞的時候,路安寧已經將傷口措置好了,“貼了個小紗布,明天換藥。”
“恩,好好好。”路安寧一邊承諾著,一邊轉頭衝藍向庭做了個鬼臉,弄得藍向庭哭笑不得。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路安寧冷靜地給他擦拭完傷口。
“好,就聽父親的。”路安寧甜甜一笑。
剛到寢室,就見藍向庭翻箱倒櫃找到酒精,路安寧上前拿過藥箱,說道,“你先把外套脫了吧,我給你上藥。”
路安寧從速迎上去,一眼就看到藍向庭流血的額角。
“你,你這個孝子!”藍父麵色通紅,氣的一下子拿起桌子上的檔案夾就扔了出去。
“明天的訊息是我的失誤,”藍向庭一進書房就主動承認弊端,“給公司形成了負麵影響,我會儘快處理的。”
“真的冇事嗎?”路安寧看著他,一臉擔憂,“血都快流到嘴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