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啊?彎不下腰?這是開甚麼打趣?我都想問問寒燁,如果彎不下腰的話,他每天是如何穿鞋子的?這擺明是想用心整我,讓我給他穿鞋!
不但是我被這行動弄得莫名其妙,聞人吉更是心有不甘,遵循他的話來講,他堂堂的捉鬼天師,憑甚麼要給一個殭屍下跪?
寒燁剛一靠近,聞人吉的師父看到他時,眼神有些古怪,並且他師父彷彿很體味寒燁似的,剛看到寒燁過來,聞人吉的師父乾脆讓到了一邊。
“這邊!先幫我……”赤腳的聞人吉對著寒燁大喊著,想讓寒燁來先幫他把粗大的橫梁挪開,但是寒燁連看都冇看聞人吉,還不等聞人吉把話說完,寒燁已經一揮手,橫梁便飛了出去,並且寒燁絕對是蓄意抨擊,竟然將那橫梁往聞人吉那邊兒推,聞人吉一下被撞出去個跟頭,哎呦哎呦地慘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旁的寒燁底子冇有反應,彷彿冇聽到聞人吉這傲嬌的伸謝,反倒是聞人吉的師父俄然莫名其妙地痛罵了一聲,我本覺得聞人吉的師父是在嗬叱寒燁,內心另有點兒嚴峻,心說他師父也太大膽了吧?方纔明顯看到寒燁輕而易舉對於了血屍,就憑他這血肉之軀,也敢跟寒燁叫板?
一陣黑煙從血屍的七竅中冒出來,血屍彷彿很痛苦,手腳亂蹬,寒燁身子一歪,將我護在他的懷裡,躲過了血屍的手腳,就看到那血屍隻是掙紮了半晌,就歪在地上不動了。
身後的聞人吉俄然收回了驚呼聲,我看到他正指著道觀四周的幾棵樹,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我昂首一看,就看到那幾棵方纔還枝繁葉茂的大樹眨眼間竟然枯萎了,翠綠的葉子轉刹時變成泛黃的枯葉,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
將血登仙決掉,寒燁這纔將我鬆開,擦了擦手,坐在了一旁的碎石上,寒燁彷彿也累了,目光迷離地飄向遠方,撫了撫稍稍有些混亂的頭髮,在那麼一刹時,寒燁看起來彷彿很帥,龐大的眼神當中沉澱著飽經滄桑的光陰年曆。
“啊?”我懵了一下,方纔就連聞人吉的師父都冇法把桃木劍刺入血屍的頭頂,憑我也行?
血屍被寒燁捏住了脖子,身材還在掙紮著,我今後退了一步,不敢再靠近,就看寒燁努著嘴吧指了指血屍的頭頂道:“插出來。”
正殿裡,聞人吉的師父正在和那血屍比武,他手中的拂塵隻剩下了不到半截,說是比武,但實際上隻是聞人吉的師父在跑,血屍在追,情勢已經構成了一邊倒的態勢,就像我方纔被鬼嬰追著似的,不過這血屍的速率可比鬼嬰快多了,如許下去,不曉得聞人吉的師父還能對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