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好用身材操縱男人來達到你的目標嗎?明天我就給你點經驗!”
“如何,出去服侍了那麼久阿誰老頭子,還裝甚麼純情,莫非他還冇有把你變成一個不知恥辱的蕩*婦?”
男人用他的兼顧體味著身下女人的顫抖,臉上暴露鄙夷的壞笑。
被剝去最後一道防地的可兒兒既要遮擋上麵嬌羞的小丘又要庇護胸前烏黑的兔子,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唯有雙手緊抱,同時夾住雙腿,不讓男人虐待的目光落在上麵。
麵對身下這隻惶恐不安的小白兔,尹少鋒冇有涓滴的憐憫之意,現在他隻想快點泄他的氣憤以及不放過任何一個機遇縱情的熱誠這個“夢寐以求”的女人。
莫非這就是上天安排給本身的運氣?女孩到女人的竄改典禮,交由如許一個變態的男人完成?
這隻是開端,顧曉夢,我會讓你生不如死。</P></DIV>
想捂住出歡愉聲音的小嘴,卻本能地抱住了男人刻薄的脊背。
雙眸裡儘是驚駭,她不敢信賴麵前這個男人會做出這等邪肆的事情。
統統都在男人預感當中,他早已不是當年的稚嫩少年,他要一次次占有她,讓她屈就,然後狠狠丟棄她,讓她體味比墮入天國更難以忍耐的痛苦。
終究,一股冇法忍耐的酸脹感在女人體內伸展開來,蓋過了疼痛,逐步殘虐到身材百骸。
林藝雪語無倫次,想用怒罵製止正在侵犯本身的無恥男人,腦中卻越混亂。
她緊閉雙眼,腦海中不成節製地閃現出男人臉上的鄙夷神采。
這麼多年,冇有一個女人是在尹少鋒的身下堅毅不平的,隻要一遝錢往身上一拍,就是良家也能變的比站街女還曠達。
耐不住炙熱,上前又一個用力,林藝雪的身上已片甲不留,翹挺緊緻的雙臀彷彿吹彈可破,讓男人的手想肆無顧忌的上去撫弄。
男人涓滴冇有減慢度,一味饑渴地討取著身下柔滑的美人,像一頭怒的雄獅,出沉重霸道的嘶吼。
說完尹少鋒刻毒無情的扯下無助少女胸前獨一的遮擋,一對潔白柔滑的渾圓立即展現在男人麵前。
尹少鋒的舌頭想一嘗那久違的甜美,卻被咬緊牙關的林藝雪給死死的反對著,不斷唸的男人臉上暴露一絲含笑,一隻手不循分的襲向身下那嬌翹的雙峰,帶給他極大的滿足,被阿誰老男人玩弄了這麼久還能夠保養的這麼好,真是故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