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向來都冇有這麼和順過,她有些受寵若驚,等她回神,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到了腰間,他的舌早已纏上了她的舌,她隻感覺身材像是被通上了電流,從腳指到頭皮,百骸俱麻。
炎熱的手掌就像是在彈鋼琴,工緻的在她的身上遊走,到處燃燒。
完過後,牧孜霄扣好寶貴的皮帶,紅色的襯衫整齊的冇有一絲的褶皺,姣美的臉上冇有一絲多餘的神采,嘴角輕抿,淡如水的語氣,“你能夠考慮考慮,如果你想管你後媽家的事你就奉告我,看在你此次冇有像死魚的份上,我會承諾的。”
他說著握住她的下巴,俯身,薄薄的嘴唇罩住她小巧的櫻唇,“能夠使使小性子,也能夠奉迎奉迎我,彆做我討厭的事,我會好好寵你的。”溫濕的氣味帶著紅酒的香醇劈麵而來,他漸漸的拉起她的身材,乃至帶著絲絲縷縷的和順,一隻手托起她的臀,另一隻手去接她衣服上的釦子,嘴唇不急不緩的輕吻著,像是細細的咀嚼著甘旨的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