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師母之前就寫好,讓我帶著以防萬一的。你抓好,如果看到那些東西,隻要指給我大抵的方向,彆的都不消管”。
我的內心,模糊有不祥的預感。
三叔奉告我,這就是鬼遮眼。
厥後,這件事越傳越邪乎,大師都說小孩子見了鬼。
因為從未分開過,我已經把它當作了身材的一部分,三叔不提的話,我都忽視了它的存在。
有一天,三叔的火化場裡,運來一具出錯墜樓的女屍。
三叔大口喘著氣,幾近癱軟地坐到八仙桌旁,提起桌上的茶壺,直接對著嘴,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三叔的眼裡略過一絲但願,但很快又連連點頭。
我摸索了下胸口,點點頭。
當時是臘月寒冬,歇息室關著門,孩子能去那裡呢?
火化場的歇息室不大,除了供人歇息的桌椅外,冇有任何傢俱。
“三叔,那是不是隻要燒掉她的屍身,便能夠找到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