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說著俄然感覺很委曲,豆大的淚水一顆一顆掉下來,
“我曉得。”
我吼著說出最後半句話,哭著想要跑出去。
內心柔嫩得不可,不知是不是女性天生就有一種母性,彷彿有了孩子,就算全天下與他為敵,也能果斷不移地站在他的身後。
“你奶奶?你奶奶不是死了嗎?”
小女人睜著那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說:“姐姐,你是神婆對嗎?我聽他們說,你家裡有仙家?”
敖阡被胡銀皎請了出來,他本身是海族,海族的龍氣能夠彈壓胎兒四溢的妖氣,可敖阡度了幾天,彷彿結果也不較著,那些黑斑已經漸漸上移,將近到脖子了。
我內心柔嫩了一瞬,對狐狸的怨氣少了大半。
狐狸一動不動,負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