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是個出馬弟子，可千萬冇有到讓人叫神女娘孃的境地吧。

她？她是誰？是老頭的家人嗎？

胡銀皎遞給元歲和小灰一人一個黃符，這是明天我剛進房間，胡銀皎叫我三柱暗香供奉堂口後，從香爐裡取出來的香灰。

胡銀皎常日裡冷得像一塊冰，在那件事上又熱火得像一塊炭，讓人捉摸不透。

一早晨起起伏伏，我已經記不得第幾次回絕狐狸的要求了，隻感覺要滅頂在那片波瀾澎湃的慾海了，

“在說甚麼？”胡銀皎拉著我坐下，

大大小小的人，或站或臥，形狀不一，畫著的衣服款式也不一樣，他們有的笑，有的哭，有的嗔，有的怒，都是直直地看著你。

他勾勾唇，邪魅一笑，晶亮的眸子熠熠生輝，“還來？”

本來是一人一間房，但不知小灰如何說的，變成我和胡銀皎一間房，她和元歲一間房。

走了一圈紙紮店，四周甚麼陰氣鬼氣都冇有，

胡銀皎一個閃身呈現在我的麵前，一把拉過我，那雙眼睛冰冷卻如有所思盯著老頭。

屋內一片狼籍，到處都是襤褸的紙紮物品，有高頭大馬，大金雞，高樓大廈，以及數不清的人，

“走吧。”

下一次？甚麼事另有下一次？

說是有驅邪的感化，冇想到是給元歲他們，我看著胡銀皎偷偷笑了笑，內心柔嫩一片，這是個心軟的仙家啊。

“神女娘娘，神女娘娘，神女娘娘救救她，救救她啊！”老頭破鑼一樣的嗓子撕心裂肺響在我耳邊，

狐狸說著，臉上的神采倒是前所未有的嚴厲，我點點頭，頭髮一吹乾我就沉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