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研竹的臉垂垂冷下來,微微抬了眼望向陶墨言:“陶大少爺何必如此?我不過是上山禮佛路過此地,不謹慎撞見些肮臟之事罷了,您不也剛巧路過聞聲瞧見了麼?你瞧,這世上的事兒不都趕巧了麼?讓你我都看了一場大戲!”
“那可不能賴我!”林遠秀滿不在乎道:“那幾個可都是自個兒爬上我的床的!我也算做了一件功德,他們的男人冇本領讓他們懷上孩子,我卻能,我這不就是送子觀音麼?”
陶墨言一時候冇了言語,見宋研竹一時候眉頭緊蹙,麵色凝重,趕快也打起精力來。滿覺得還會聽到屋子裡兩人的汙言穢語,卻不想裡頭二人不知合適換了話題。
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