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冇去錯還真不由她一個小尼姑說了算。”宋研竹輕笑一聲,神采凜冽地望了覺悟一眼,覺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抖,就見宋研竹朗聲對宋歡竹道:“前些時候我從鎮國寺出關時,見過宣慈師太,當時她便對我說過,她庵堂裡幾個月前走丟了個小徒弟,名喚覺悟,想來便是跟前這位女人。宣慈師太曾拜托我,如果有一日遇見了她,定要同她說,‘苦海無涯轉頭是岸’,不知覺悟女人可否明白宣慈師太所說這八個字。”
“頭些時候你才為她打了一副金頭麵兒……還冇出世呢,哪兒用得著這些!”宋研竹忍不住吃味道。
說完,讓人綁著覺悟分開,宣慈見此,吃緊跟上。
“你……”宋研竹的臉蹭一下紅到了耳根,陶墨言摟她進懷裡,謹慎翼翼地扶她上了馬車,坐定了,這才問道:“今兒產生了甚麼?”
“宮裡出了點事兒……”陶墨言揉揉宋研竹的頭,道:“我或許要去幾天,一會我會讓人接母親和碧兒來陪你。這幾日你務必守在家中,不管聞聲甚麼聲響都不要出門。”
“你叫覺悟?”宋研竹柔聲問道。
一旁的琳琅很快聽出蹊蹺,忍不住調侃道。
宋研竹端倪凜冽:“我覺得我同王爺並冇有甚麼好說的。”抬步往前走,朱起鎮抬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往屋裡拽,宋研竹隻覺手臂生疼,身後的房門砰一聲被冠上,朱起鎮的眼裡帶著怒意,抬高了聲音道:“我不過是想對你說兩句話!宋研竹,我如果想弄死你,你覺得你還能活到本日麼!”
“第二標記?”宋研竹怔了怔,陶墨言臉上笑意漸深,街上人來人往,他卻渾然不在乎,彎下腰摸摸宋研竹的肚子道:“她可不就在你的肚子裡……你說,她很多大才氣戴上我買的這髮帶?”
先前那樣意氣風發,轉刹時便銷了大半銳氣,宋研竹竟覺暢快,偏了身想走,朱起鎮卻攔在她的跟前道:“你就這麼恨我?我不過想同你說上兩句話。”
“你是……”崔老夫人頭上的青筋暴起來,腦袋裡嗡嗡作響。宣慈上前唸了句佛號,對著宋研竹和崔老夫人行了禮,道:“本日本是老夫人您的大壽之喜,貧尼不該叨擾,隻是這孽徒貧尼苦苦尋了她幾個月,本日非要帶她分開不成!”頓了頓,提聲對覺悟道:“你這孽徒屈辱師門,感冒敗俗,與男人私通不算,竟還盜走庵中世代相傳的方丈信物!你本日將佛像交還與我也就罷了,如果不然,我定要將你交官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