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榮正說了甚麼,花想容噗嗤一笑,道:“她舌燦蓮花,哭上兩句你就心軟了。白瞎我替你安插下這麼好的局……上好的暖氣香,配上方纔給你的迷藥,便是最最激烈的好東西。我捨不得用在旁人身上,都給了你了!你這會出來看看,不消你挑逗她,她自個兒都能餓虎撲食上來要你!”
榮正輕笑一聲,道:“二mm也是個聰明人,如何就猜不到此中的因果?”他走近兩步,正想摸摸宋研竹的臉,宋研竹昂首,狠狠啐了他一口,他自發敗興,撣撣身上的灰,眉眼一沉,似笑非笑地一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宋研竹隻覺臉上火辣辣一陣疼,一昂首,榮正麵無神采的望著她,“我既如許大費周章地請你來,就冇想讓你能平安然安地回到建州。”
一麵說著一麵將榮正往床上壓,舌尖在他的唇上打了個標緻的花。
榮正輕笑道:“無冤無仇?二mm記性怕不是不大好,若我冇記錯,二mm從未給過我好神采,前後幾次更是讓我在世人跟前出醜……我榮正也是好麵子的人,二mm既然在世人跟前讓我冇臉,我又何必給你臉麵?”他悄悄的轉動手上的玉扳指,一拂手,從他的袖籠裡跌出一樣東西來,他忙彎身去撿。
幾句話下去,榮正的神采微變,掐動手裡的鎖片怒罵道:“這婊-子,竟連我也敢騙!”
醜奴磨蹭了半晌,低眉看看宋研竹,有些迷惑,正要抬腳走,就聽宋研竹厲聲道:“你我都來自建州,我宋府和榮府夙來私交甚好,我三嬸孃更是你的親親姑母。榮大少爺如許請我來,就不怕家人曉得?”
嬌喘的聲音垂垂響起,而後漸漸的低下去,不過半晌,花想容的聲音提上去:“你想帶人走,冇門兒!情麵歸情麵,買賣歸買賣,一碼歸一碼。我們本來談好的就是,你替她開了苞,此人就歸我了,我想搓圓捏扁都隨我!你想當菩薩,本身建座廟去,我供不起你!”
宋研竹順勢道:“榮表哥,你我過往多有曲解,妹子在這給你慎重報歉。研兒曉得你是受人矇蔽纔會犯傻,研兒不怪你,隻要你能放過我,出了這門,我甚麼都會記不住……”
屋外垂垂傳來腳步聲,花想容的聲音透過門傳出去:“哎呦我的朋友,你今兒變成菩薩啦?既是菩薩,你也不幸不幸我這善男信女,渡一渡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