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冇聽過他的話,不消分辯,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藥瓶,用手帕把他的血跡擦拭潔淨,剛想塗藥,卻被葉珂亭的後背震驚了,他的背部大大小小的傷口遍及,有鞭刑之傷,也有刀劍砍傷的傷口。舊傷累新傷,都是他這幾年接受磨難的印記。
沈默難過地看著我,聲若蚊蠅:“我本覺得你在裝睡,哪想你睡得這麼結壯。初歆,你應當叫初心大。”我看向中間,守夜的兵士已被沈默敲暈,他兩下扯斷我的繩索拉著我的手要分開。
我看著葉珂亭催馬想分開的模樣內心一陣心寒。不管如何沈默也是為了保護我們才以一己之身擋住背景城的嘍囉。我們就這麼背影蕭灑地分開了?
葉珂亭卻頭也不回地冷冷答覆我:“走開。不消。”
我走近拾起地上的物件,拍掉上麵的土。還是箇舊瞭解。
我拉住葉珂亭的袖子,讓他坐下,他傷成如許,我不能再讓他豁上性命。援兵到了,勝算就大了。不然沈默現在休咎未卜,再賠了一個葉珂亭。我不能買一送一。
這打鬥呢,都不當真點兒。
“你如何到那裡都這麼討厭?除了高予含另有喜好你的人麼?既然不是難為我和初歆的,那你本身在這抗吧,彆扳連我們。”說完,沈默大喊我們和葉珂亭不熟諳,求放過。
我始終放心不下,讓葉珂亭駐馬,我想和葉珂亭一道歸去互助沈默。
我悄悄擰開藥瓶,把藥粉塗在他的背上。隻見輕觸他凸起的傷口時,眼淚止不住簌簌而下。我塗好了藥,手指還在不住地劃過他的傷疤,想賜與這些傷痛遲來的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