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玄情_第124章 圓月有淚 秋月失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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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你,頭上的戒星起碼也是北鬥的數量了吧?他會是你頭頂的第幾顆?

那次用了很長的時候到臨彆,你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不止是家裡,不止是夢中,不止是花月良宵,另故意靈最深處的煎熬。

阿誰傍晚,朝霞如同月光固結成的絢麗橙璧。你換上了藕絲裙,送彆他到那小我來人往的埡口。

夜已深,如果真有情場的話,也已經關門,情場將他趕走了。

臨彆,阿川就在那棵樹上,在他與阿娟常常相倚相偎,枕靠著的那一幅位置,他解開那隻被衝床弄破了的手指上的繃帶,用指頭的熱血,寫了好幾個字:

你還說:“邇來我表情很好,安逸安閒,萬事不憂,何必呢?世上的憂憂愁愁多得很,如果不自尋擺脫,那是能夠愁死人了。何必呢(或許就是你問過何必,並且不止一次,我纔會叫做何樂吧)?世上的歡樂也多得很,如果抓不住,那就永久憂愁纏身。”

大樹它有靈呀,它展開了兩隻靈眼,一隻開上阿川的指頭,一隻開在阿娟的指尖――把血淚都出流跡在它衰老的胸前。

這其中秋夜,他有一份,她也有一份,卻冇有能夠拚在一起。就算勉強拚上了,也遠遠不會美滿。

他曾經真是那樣的人,那樣無情的人。

還是阿誰徹夜相伴,不捨不棄一起癡癡地研熬鎖陽陰鱔湯的阿誰女同窗嗎?

隻見那些血字,如同這棵大樹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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