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華也曉得本身說錯了話,又吼道:“你少給我扯三扯四,你就說你們家給不給個說法吧?要不然也彆怪我們撕破臉。”
這下趙氏可就不乾了,乾脆跌坐到地上,天啊地啊地哭起來。
那趙表妹聽得齊華這麼一說,又嗚嗚地哭了起來,肩膀抖得跟篩子似的,然後越哭越大聲,的確嚎啕了起來。
“女人。”柳葉兒出聲喚道,“是大少奶奶。”
紀澄聽著這話,齊家這是要撕破臉了,可現在沈家恰是大好風景,齊正再蠢也曉得不該獲咎沈家的,如何這回鬨得如此短長?
“如何是我們不分青紅皂白,人證物證都在,沈萃休想抵賴。你們少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沈萃如許暴虐的人,莫非我大哥還打錯了?閉門教妻莫非另有錯?”齊華號令道。
齊華一見沈家大房和二房來人了,也不再揪著紀蘭不放,轉頭就朝紀澄和崔瓏道:“兩位來得恰好,也請你們來評評理,你家女人嫁進我們齊家這麼多年,彆說兒子了,一個蛋都冇見下。好輕易我大哥得了個兒子,她卻毒了心,當初就鬨著非要讓我大哥把孩子打掉,厥後孩子生出來,她就三天兩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些我們都忍了,哪曾想到她竟然這麼心狠,連個孩子都不肯放過。那但是我們家的獨苗苗,我娘現在被她氣得暈死在床,也不曉得能不能挺過來,這欺負人也不能如許欺負吧?總不能一點兒說法也不給地就躲回孃家來吧?”
紀澄看著齊華笑了笑,整了整衣衫安閒坐下,“如果齊恰是閉門教妻,那敢問你一個嫁了人的姑奶奶跑到我們家吼三吼四的做甚麼?”
難怪鬨得齊家連要把孩子的屍身搬過來了,紀蘭必定是瞥見沈萃的模樣,和齊家的人對罵了起來,兩方都不肯後退半步。
老太太一見沈徹出去就問:“你可傳聞阿萃的事情了?哎,真是個不費心的,每個月不鬨一場就不能罷休似的。弄得家裡上高低下都煩透了管她的事情。也難為你媳婦大熱天的還得為她的事情馳驅。”
紀澄轉向紀蘭道:“姑母,這會兒趁著齊華歸去了,你也從速派人去齊家探聽個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阿萃在齊家手裡總有些可用之人,我們現在一頭霧水的總不能彆人說甚麼就是甚麼。且你再問問阿萃,此後的日子究竟是如何籌算的吧?我看阿萃的模樣就心疼,齊正動手的確一點兒情分都冇留,她將來可還情願在齊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