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雲道:“現在西域那邊有我們在裡頭混淆水,想來是翻不起大浪。我也是被你提示的,這既能利國利民又能贏利的事兒,我們應當多做。西北那邊目睹著不承平,我有個兄弟在那邊的虎帳裡有些背景,讓我去當糧草官,如果打起仗來,這糧草官的感化可就大了。你聽過蕭何吧,就是劉邦的宰相,他就是個管糧草的,我想著我們本就是運營這些的,很輕易上手,將來若真能建功,指不定還能給你賺個誥命返來。阿澄,你彆再去京師了好不好?”
紀澄聽得雲裡霧裡,她覺得真如沈徹所說,他是以本身為威脅來讓淩子雲讓步的,但現在聽起來彷彿並不是。
言談間多是替紀澄操心,畢竟紀澄已經十九歲了,這時候還冇結婚都已經算是老女人了,何況她連訂婚都還冇有。這般年紀想再在京師找一門貴親怕是不能了,以是範增麗替紀澄在晉北相看了幾家,催著她從速回府。
“本來早就該去的了。”淩子雲道,隻是他傳聞雲娘跌倒昏倒的事兒,有些不放心,就拖了些光陰,哪曉得雲娘就去了,他更加不能走了。
可前提是,他們不能違逆了沈徹的心機。紀澄也但願淩子雲能封妻廕子,哪怕阿誰老婆不是本身也好。
紀澄接過藥膏,輕聲道了謝。
不過不成否定,沈徹本已分開卻在雲娘下葬的時候又到晉北,這的確令人側目,連紀青都有些嘀咕沈徹的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