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我反問,然後側頭悄悄的咬了他一口,咬的是他的耳邊。
“歸去?”我握動手機的手收緊。
小姨本年才四十四歲,這個春秋不算大,我身邊很多四十多歲的女人保養清算的像三十歲剛出頭,乃至有的和兒子走出去,都被誤以為是姐弟,但是我的小姨呢?
為了肯定祈向潮真返來了,我特地打電話問了秘書處,得知他在辦公室,我當即打了份辭職陳述,然後直奔他的辦公室。
“洛洛,”小姨叫了我一聲,那聲音有些啞,但是這一聲,卻讓我能想像出小姨現在的模樣。
她不欠我甚麼,但是每次打電話給我,弄的彷彿她欠了我似的。
這類被人當傻子耍的感受,真是特麼的難受,難受的我都想撓本身。
我這小我脾氣不好,小姨說我小時候如果急眼了,無從宣泄的時候,便會拿本身出氣,打本身抓本身,也就是自虐,現在我就是這類表情。
死皮賴臉不辭職的是我,現在他讓我留下了,我又要不乾了,換作我也會如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