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娘搖點頭,“五郎的名聲有些……隻怕夏七娘是忌諱著這些,纔不肯過來。”
“是。”夏芳菲心道莫非本身那日看錯了,實際上,蕭玉娘嫁狗隨狗地鐘情於甘從汝,而秦少卿纔是地隧道道的單相思?腹誹一通,當下也在遊氏送來的駱府帖子上,回說她因天熱中暑,去不得敏郡王府,原是幾個字就好的事,在遊氏的勸說下,未免蕭玉娘感覺她對付,就多寫了幾百字。
蕭家看得上的半子,一個是即位為帝的先帝,一個是文武雙全、少年景名的甘家兒郎,因而一番衡量後,便將端莊慎重的嫁入宮中,溫婉動聽的嫁入甘家。
張信之被酒氣噴個正著,待要想悄悄地叫了蕭玉娘來攔住甘從汝,又見甘從汝已經自出版房喊了人來,被醉後甘從汝更加淩厲的眸子瞪了眼,張信之頓時不敢再動歪心機,隻得叫人速速抬了箱子,將書房裡的書畫、字帖全送往駱府。
“七娘,這是我家郡王給七娘寫的信。”張信之說罷,回想甘從汝寫信時哭得實在不幸,就又補了一句,“我家郡王哭得好不成憐,七娘子若得閒,還請七娘子給我家郡王回過信。”如此,就算甘從汝酒醒了,悔怨將書畫送出,也怪不到他頭上。
張信之並非甘從汝肚子裡的蛔蟲,看著甘從汝對著回帖兀自發笑,心下不解,總感覺蕭玉娘所說的那兩種環境,哪一種放在甘從汝身上都分歧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