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於含章痛快笑道:“昨日聖上斥責連閣老教女無妨,放縱女兒去讒諂原配嫡女,當即命人正法了連掌櫃,讓連閣老好好教誨還在閨閣當中的連蜜斯。連夫人的誥命也被削了。”
虞子蘇淡淡道:“連家,隻怕這一次是恨透了我。”
連夫人被奪了掌家之權,並且被虞老夫人勒令在十天以內將欠下的二十萬兩銀子補齊,並且還要將拿去給連家的古玩悉數拿返來,如果拿不出來,就遵循古玩的代價折分解現銀還返來。
虞子蘇點了點頭,走出去就瞥見一身白衣的於含章,儒雅含笑地站在院子裡,負手而立,明顯表情很不錯。
於含章也是想不通此處,本來覺得景帝是看在之前主子的麵子上照拂著蜜斯,但是轉念一想又如何能夠,皇家人最是無情,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轉眼就悔婚又賜婚。
“景帝……”虞子蘇微微皺眉。
畢竟隻要故意人一想,就曉得連夫人貪下來的那筆錢是給了連家。連家這幾年動靜越來越大,風頭也越來越盛,何嘗冇有在公開裡做些甚麼,比如――屯兵。
是一副很淺顯的山川畫,還是甚麼都不看出來。但是,如果真的隻是一副很淺顯的山川畫,又如何會被母親放在暗閣當中,乃至據文姨娘所說,當年連夫人入住主院當中,第一時候尋覓的就是這幅畫。
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醫術合上,想著當年母親院子裡的白叟死的死,放出去的放出去,全部丞相府竟然冇有一個曉得當年詳細事情的人,虞子蘇又是皺緊了眉頭。
不過,現在讓虞子蘇有些迷惑的是景帝的態度。
虞子蘇也想到了此處,暗自記取有空問問夜修冥。
身後模糊約約地傳來虞老夫人的一聲“連氏”的吼怒,另有虞丞相的吼怒,以及那些個姨娘不依不饒的聲音。
也將連夫人的罪過完整透露了出來,現在連家對連夫人也有了隔閡,那裡還會騰脫手來幫扶一把在丞相府處於水深熾熱的連夫人。
這一下子,連家的臉麵但是都被丟儘了!
這個虞子蘇倒是多多極少能夠猜到一點,昨日寧夏雨必定是丟儘了寧家的臉麵,寧家丟不起那小我,尚書府更加丟不起那小我。
要曉得,這間隔當年的事情也不過兩年罷了。
虞子蘇勾起一抹笑容,心底明白,這一次,隻怕連氏是討不得好了,不扒下一層皮來隻怕是不能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