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齊爭和齊黛見狀,立即上前攙扶住他。
“欺人太過,媽,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實在,另有大部分的齊家人,在見到曹老賈竟然在老爺子的靈堂前,如此的放肆,都是義憤填膺,恨得牙根癢癢,可卻冇有誰敢站出來。
現在他才曉得,他錯了,並且錯的有多離譜。
可惜大哥對她交代了,讓她放心的看戲,統統儘在大哥的掌控當中。
就連一貫怯懦怕事的齊文方,見到這一幕,那眼中的肝火都宛照本色,身上的氣味都快壓抑不住了。
威脅他能夠,威脅到老婆孩子,他如果再忍著,那他還算是男人嗎?
想到這裡,他不再嬉皮笑容,陰沉著臉說道:“齊不凡,現在曉得我們之間的差異了吧,彆撐著了,跪下來求我,我還能夠給你一個彆麵的死法。”
“可惜的是,我仍然是曹家二少爺,而你呢,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哈哈哈,你說你拿甚麼和我鬥?”
嗬嗬。
嗬嗬。
以是,麵對這些人的調侃,他並冇有活力,而是不屑地看著他們那差勁的演出。
“小天,放我出去,老子想一巴掌拍死他,他算個甚麼東西,敢在我齊家指手畫腳的。”
固然古武界,並冇有禍不及家人一說,可根基上每個武者,行事的時候都有底線的。
劈啪、劈啪、劈裡啪啦……
因而,一股宗師的氣味沖天而起,他意念一動,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紫金葫蘆。
誰也冇想到,已經身為棄子的齊不凡,在麵對曹二爺的時候,竟然另有如此的底氣。
他明天就是要將齊不凡按在地上摩擦,把他當作踏腳石,然後藉機上位。
齊不凡在聞言以後,眼中頓時射出一道冷芒。
“臥槽,這、這……?”
唰唰唰!
“爸。”
隻是並冇有人看好他,以為他不過是蚍蜉撼樹,並不能竄改被彈壓的運氣。
曹老賈嘲笑一聲,“齊不凡啊齊不凡,我也冇想到這麼多年了,你的脾氣還是一點冇變。”
哈哈哈哈哈哈……
“嗬嗬,正主終究呈現了嗎?”
不等曹老賈的話說完,三界塔中的齊老爺子,已經忍不住了。
固然不敢站出來,可他們也不會同流合汙,一個個握緊了拳頭,盼望著古蹟呈現。
他如果曉得,老爺子已經被小天救活了,必定會毫不躊躇的開釋一道雷電,將這個嘰嘰歪歪的曹家二爺給劈死了。
統統都是曹曼這個女人的詭計,大師都曲解齊不嚴了,因為齊不嚴不過是曹曼、或者說是曹家的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