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姝讓人扣了她的丫環慶湘,逼迫她來給一名朱紫看診治病。
此次也是如此。
“虞昭,你這婢女的一條賤命可就握在你手裡了,該如何做,應當不消本公主再教你了吧?”
這不,剛操縱完她,便迫不及待的設好結局等她去鑽,一時一刻也不放過她。
這五年來,軒轅姝得知她精通巫蠱醫術,便經常逼迫威脅她戴著特製的麵具,假扮軒轅姝為人診脈看病。
嗬,想想上一世的她也是真的蠢,聽到這動靜,竟然覺得軒轅姝讓她插手宴會是為了嘉獎她本日替她救治了朱紫。
前後的統統,都是軒轅姝為了固寵所設的局。
而大鄴朝,絕無精通巫蠱之術的妙手…
來了,新的詭計,軒轅姝已經籌辦好了。
他的腦袋埋在她脖頸間,溫熱的氣味刺的她耳膜酥癢發顫。
眸光頃刻一凝,虞昭回過神來。
但是,一隻大手俄然拽住了她,猛的一拉。
上一世她解了毒就分開了,男人自始至終冇行動。
話音落,簾子一甩,馬車分開了。
“血印換隻破蟲子,嘖……彷彿虧了呢。”
虞昭甚麼也冇說,隻是在上馬車時,手指似偶然般從連月的腰上一撫而過,行動輕的無人驚覺。
身後的房門哐的一聲關上,虞昭冷薄的眼皮悄悄一抬,看著麵前豪華都麗的房間,神情恍忽。
而六月的宮宴上,魏皇後突染惡疾,軒轅姝更是第一時候獻出獨一能夠醫治她心疾的瑩心蠶去救治魏皇後。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一身純色黑衣,一樣帶著麵具,身上無任何飾品。較著成心埋冇身份。
好笑軒轅姝竟真的覺得一個麵具就能遮住統統究竟。
一旦她展暴露任何窺測之意,她就傷害了。
虞昭進到隔壁配房時,並冇有見到軒轅姝。
他的身份,她遲早會曉得。
直到看著粉色的小蟲子進入到了男人的體內,虞昭這才輕呼一口氣,站起家來。
佯裝甚麼都冇發覺,虞昭按著普通流程上前診脈。
馬車一起駛進宮門,走太長長的甬道,最後在一處破敗冷僻的宮門前停下。
她不曉得,房門吱呀一聲關上,男人悄悄睜眼,那都雅澄淨彷彿似碧海藍天的鳳眸裡閃過一絲暗含戲謔的冷芒。
宿世她到死都不曉得這位朱紫是誰,隻曉得軒轅姝頂著此次功績,於一月後,獲得了瑩心蠶作為酬謝。
虞昭想曉得他的身份,但卻冇有去掀麵具,因為她曉得,男人固然閉著眼睛,但倒是復甦的,且武功高強。
她費經心血,偶然還得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去處理各種疑問雜症,而軒轅姝甚麼也冇做,便悄悄鬆鬆獲得了天醫公主的雋譽,為世人所尊崇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