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本宮未曾問話於你,何故冒然出聲,眼裡另有端方冇有?”
虞昭低垂著眼眸,肥胖薄弱的脊背挺的筆挺,一身薄峭素衣,通身高低不帶任何金飾。
“虞昭有罪,其罪有三,其一,虞昭不該在金枝台,因憐憫憐憫南英王妃,便當著世人的麵辯駁長公主,害得她丟了顏麵,心生不悅。
魏皇後眼睛都紅了,語氣也模糊顫抖。
“胡言亂語,皇後孃娘,長公主天生一顆菩薩心,救世濟民,做的善事數不堪數,百姓和滿朝文武都對其讚譽有加。
“虞昭,若你方纔所言皆真,那姝兒便是裝病,可現在的景象你都聽到了,你另有何話可說?”
“是。”
“娘娘,虞昭方纔所言,皆有證據,但現在,虞昭懇請同娘娘一道先行趕往天萃宮,虞昭少時曾跟從徒弟學過幾年醫術,今願以性命保長公主安然無虞。”
“皇後孃娘到——”
那嬤嬤話落,魏皇後眉頭頓時一蹙,嗬叱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