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洗潔淨了再來交代。”她有些受不了他這類目光,從速打發了他走。
他滿足地聽,可越聽,卻越不滿足。
夏連翹擦頭髮的手一頓,看了他一眼,無法道,“未婚夫,現在纔想起來沐浴,晚了。”
落在主臥門口。
身上蓋著薄被,趴在床上。
她把手中的毛巾放到了一邊,盤腿坐在床上,烏黑卻敞亮的眸在昏黃的空間閃著精光。
“我能……”陳佳鶯下認識開口,然剛吐出兩個字,又似想到了甚麼,突地住了嘴,警戒地看著夏連翹,“我能幫墨哥哥甚麼,你不消曉得。你隻需明白,我能做的,你都做不到!”
劃過她的耳朵,額頭,眼睛,鼻子,嘴巴……每一次流連,都能引來她的聲音。
待墨沉嵩從浴房出來,夏連翹已上了床。
他身子一僵。
她輕閉著雙眼,睡夢中似感遭到他的氣味,身子翻了下,就躺到了他腿上。
“返來了。”好似早曉得他在,她並不訝異,淡淡號召了聲,邊擦著頭髮繞過他朝床邊走去。
進屋,關門。
扔下一句,便傲岸拜彆!
壓下心底的躁動,就要將她抱回床上。
他伸手,推開房門。
待他進了浴房。
手指受了勾引般,揉著揉著,緩緩往下。
她能幫他?
她對勁嘲笑,“夏連翹,我們走著瞧!”
昏黃的燭火將全部屋子照的喧鬨、溫馨。
墨沉嵩僵了下,轉頭,很有些無辜地望著她,就像在等她發號施令,是輕饒還是重罰。
尚另有些濕的長髮垂在床邊。
莫非,這就是陳佳鶯自傲的來源?
見她不再說話,陳佳鶯隻覺得她是被刺激到了。
就在他的手快滑到她胸前時,他的行動驀地停下!
夏連翹眸光一冷。
床簾垂墜,她的身形,影影綽綽。
院內溫馨下來。
嘴角牽起,垂眸,持續看書。
浴房與主臥相連的門被翻開。
墨府小院,黑影一閃而過。
“嗯。”他跟在她前麵。
夏連翹穿好衣服一出門,就差點撞到了門口的墨沉嵩。
夏連翹勾唇垂眸。
“唔……”他遊移了下,唇微抿。
屋內空無一人,但床簾垂下,以及掛在架上的外套卻申明人還在。
苗條溫潤的指尖穿過她的發,他行動輕柔,幫她擦著頭髮,手指在她頭皮上輕壓、按揉,惹來她一聲舒暢的嚶嚀。
閉眼,呼吸。
他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已經透露了。
體內好似有一把火,漸漸燃燒,越燒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