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滿麵驚駭,駭然道:“風,風百柳……你是……風……”
那胡大人落地之處,僅剩一灘血跡和一件茶青色將近被血液完整感化的官袍。
“大人呀,您就不會諒解諒解我們這些做部下的,好不輕易給抓返來,還跟他囉嗦個甚麼勁,直接措置了,一了百了,兄弟們也好去吃個酒解解乏不是?”
官差昂首,脫下那官帽兒,一張嘴輕微上揚,模樣非常奇特,竟傾斜得令人忍不住想發笑。
不過,待風百柳即將開口的那一會,歪狗又換了番神采,嘿嘿的笑了聲,便道:“風爺,不過我這趟可不是白跑的。”
官差幾乎壓抑不住,前麵其他幾名倒是輕笑出聲。
“哦?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如何唾罵本官,給他解開。”
歪狗一點不在乎,精力量很足的模樣,又是一臉崇拜的靠近風百柳跟前,道:“不愧是風爺,但是有戰略了?”
歪狗目瞪口呆,嘴巴大大張著,場麵實在令人駭然,乃至不敢信賴,這是出於人手。
歪狗自鳴對勁,拍拍胸脯道:“那是,也不看看……”
“叫你抬便抬。”
風百柳忍不住笑了,問他:“這是你找的東西?”
胡大人近身,嘲笑一聲,便給那大夫一記耳光,道:“跑啊,持續跑。”
“大人,您不說話,就當是默許了,我便開刀了。”官差昂首一笑,說道。
“你彆說了。”
近看,那裡是馬,清楚是頭騾子,還是嗷嗷待哺的小騾子。
“住嘴。”風百柳當即打斷。
胡大人皺眉道:“有何不當?”
那官差眼神一向盯著被他踩在腳下的大夫身上,現在聽聞胡大人似有了些肝火,卻一點也不驚駭,就著刀,忽的輕笑一聲:“我等隻是為大人排憂解難,製止不需求的費事。”
“讓他說話。”胡大人道。
半響,他哼了一聲,說天氣已晚,但是明天大師夥不要睡了。
便表示那官差將大夫嘴裡的麻布扯開,官差見狀,卻不為所動。
“是你!”胡大人驚叫道。
被綁的人當即開口告饒:“各位大哥,放過我,放過我。”
胡大人聞言,臉上風趣,忍不住笑道:“誰給你的膽量,跟本官這般說話?”
歪狗一臉懊喪的返來,身後牽著一隻奶聲奶氣的小馬。
“你再說一次?”
“這……恕難從命。”
火線草叢有窸窣動靜,歪狗馬上便伸手指去,說道:“抓到一個非常可疑之人。”
“小的千萬不敢直視大人。”
胡大人顫抖的指著麵前提著血淋淋的大刀之人,尖聲說道:“你你你……竟敢逃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