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蛋和他老婆就恨上了要武?但是沈玲玲也吃了呀,如何那麼疼沈玲玲?”齊淑芳感覺很奇特,這也太不公允了吧?
第一張槐花餅出鍋,第二張下鍋,齊淑芳把出鍋的槐花餅切成一塊一塊的,拿著筷子夾起就吃,槐花餅兩麵微焦,外脆而內軟,脆的是麵,嫩的是花,非常適口。
據王春玲說,之前種樹不是以楊樹為主,除了常見果樹如棗樹、梨樹、石榴樹、銀杏樹等,家家戶戶種的都是洋槐樹和榆錢樹,大多數洋槐樹樹乾都長得奇形怪狀,彎曲折曲,像他們賀家屋後這麼直溜溜的三棵老洋槐樹真未幾見。
“好嘞!”
跟著張翠花一聲嗬叱,賀道星身子就抖了一抖。
“哎呀,兆明哥,你可真有福分,兒子媳婦都孝敬。俺家那棵老榆錢樹長滿了榆錢,俺早上起來一看,不曉得甚麼時候就叫俺兒子兒媳婦給擼得乾清乾淨,成果俺都冇見到一片榆錢。”和賀老頭一塊割草的賀兆平白叟聞到槐花餅香氣,戀慕地說他。
他吃飽後一抹嘴,滿手都是油,齊淑芳指著門口道:“去洗手,你阿爺在地頭割草,你替我給你阿爺送一點。”第三張、第四張槐花餅切好裝碗,讓賀道星去跑一趟。
彆的半隻野山羊措置後,或是煮熟或是烤製,和賀老頭、金傳授等人分食,羊油她都留下來了,足足煉出一罐多的羊油,以是她烙槐花餅時很捨得放油,用之前剩的豬油,羊油有股膻味,上麪條或者炒白菜放羊油比較好吃,烙餅還是豬油香。
前幾日得的那隻野山羊,此中半片羊去城裡調換幾十斤粗細糧食,厥後齊淑芳就不再打獵去換糧食了。到了夏天,冇體例放在樟木箱子裡的糧食輕易生蟲!
“當然不會啦!”賀道星嘿嘿傻笑。
“這件事啊,我曉得。”王春玲進門比較早,曉得的事情比較多,在齊淑芳獵奇的目光下把沈家的舊事娓娓道來。
賀兆平笑道:“還是能收到好東西。之前地主多啊,現在式微了,手裡多多極少存了點東西,風聲這麼緊,他們又不敢去賣,就便宜我這鄉間收襤褸的了。俺前次收了五塊袁大頭,九毛錢一塊收的,拿到銀行裡兌了,一塊銀元賺了一毛,足足賺五毛!”
王春玲和張翠花早就籌辦好綁著鐮刀的長竹竿了,舉著竹竿先用鐮刀勾著比較靠下的洋槐枝,用力往下一拉,整枝掉下來。
現在一家隻答應栽一棵自留樹,賀家留下了這三棵洋槐樹,彆離屬於賀建黨、賀建軍和賀建國,隻是都在賀建黨家的屋後,因為這裡曾經是賀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