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感謝你在病院這段時候對我的照顧。”
“嗯。”
而現在,回想重現。
倪音想了想:“如果是朋友之間的見麵禮,那麼基於禮尚來往的原則,我豈不是還得回禮?”
倪音停下來,看著他。
這對話,如何俄然就變味兒了?還是那種愛情的酸臭味……
“我下去拿點東西。”他說著,起家往外走。
“為甚麼送給我?”
“禮重禮輕是收禮者來衡量的,我不感覺禮輕就行了。”
婉轉的聲線,火鍋的餘溫,巧克力脆皮的香濃……組合在一起,賽過了芳香的美酒,這一刻,醉人醉心。
倪音沉默。
倪音聽到他出門後奔下樓梯的聲音,她扭頭,看向窗外,時也很快就跑出了樓道,一頭紮進雨裡。
“我感覺,那必然是《愛爾蘭畫眉》。”她說罷,悄悄地哼起《愛爾蘭畫眉》的旋律。
時也見她彷彿還不想收,笑了:“算了,倪大夫高風亮節,我收回剛纔的話,不以大夫病患的乾係送禮了,這把口琴就當是我作為久彆相逢的老朋友送你的見麵禮,這總行了吧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