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爵士?”愛德華像是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嘴角扯出幾分挖苦的弧度:“看來你那位仆人,並冇有你設想的那麼信賴你啊……最起碼連我都曉得了。”
托蒙德已經冇有持續和愛德華閒扯下去的耐煩了――這場風暴已經抵消了他們太多的上風,他不敢確信那群雜碎必然能打下橡木桶號來。
“再說,船艙都已經被鑿穿了,我是不得已纔出來的。”一邊辯白著,艾倫非常不甘心的說道:”我可不是因為擔憂你,隻、隻不過是因為你是我的侍從,身為克溫家屬的一員,庇護臣屬是仆人的任務罷了!”
黑髮少年剛想要回身揮劍,俄然一個略有些嬌小的身影從一旁衝了過來,猛踩刹車的愛德華從速把幾近將近砍下去的鋼劍急停在了半空中。
“米內斯特家想要辦到的事情,這個天下上還冇有多少是辦不到的。”侍衛隊長舉起長劍:“隻要他們情願,捏死你的體例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