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齊寂靜了一會兒,才道:“那是因為你之前冇用過我這麼粗的針管,冇幾下你不就浪出花兒來了?”
方士清把左邊頭髮壓在耳後,道:“我也不曉得你們熟諳。”
王齊道:“如何說也是在一個屋簷下過了八年,多少還冇點豪情嗎?”
王齊捏著他臀尖上的肉,道:“哪有問你疼不疼的地痞?”
方士清有點混亂:“為,為甚麼呀?你對女人硬不起來?不對,你不是說她不曉得你的性向嗎?啊……你到底是不是雙啊?”
“但是,”方士清還是難以瞭解,說道,“我姐很捨不得你啊,她和你仳離今後那麼悲傷……”
王齊逗他:“不給摸你還撩騷,對著根兒指頭髮甚麼浪。”
方士清本身就是特彆怕疼的那種人,在床上痛並歡愉著還不感覺,坐在辦公桌前就不一樣,扭來扭去也找不到一個舒暢的姿式,一上午站起來去內裡辦公區閒逛了好幾次,搞得他那幾個部屬連摸魚逛個淘寶的時候都冇有。
王齊道:“娶了個老婆,還冇如何地,先送了我頂綠帽子。”
他掙開王齊,一臉荒唐的問:“我姐呢?”
方士清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了,難怪人家都說袁瑞蠢兮兮的,這麼看彷彿是不太精。
看王齊點頭,方士清感覺有些不測。
三十五歲的大邪術師啊!竟然落在他手裡了!哈哈哈!知名指還那!麼!長!
王齊無辜道:“是你一向說我是雙,我可冇那麼說過。”
王齊捏了捏他的手心,道:“還好搭了個小舅子,不然我可真是賠慘了。”
方士清瞪眼,氣哼哼道:“能不能好好說話?東北臭地痞!”
王齊道:“真的。”
方士清撇了撇嘴,心想這些小零如果見過王齊私底下的地痞模樣……嗤,搞不好會更喜好他。
方士清想了想有點明白過來,驚奇道:“你……很介懷這個?”
袁瑞看看他,低頭攪拌了兩下咖啡,有點難過似的說:“他明天又不接我電話了。”
方士清說不出話來,他的天下觀遭到了打擊。
袁瑞也不曉得又想到甚麼了,有點走神,眼神都是空的。
來找方士清的袁瑞剛到門口,就感遭到全部時裝版編輯部裡覆蓋著陣陣怨氣,覺得大師都在忙事情,冇美意義出來,站在那遲疑著向內裡張望。
王齊捏了捏他的臉,淺笑道:“清清,那回我也是第一次。”
方士清托著下巴不覺得意,又很獵奇的問道:“我跟我姐夫差在哪兒了?你為甚麼選他不選我?真的隻是因為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