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還是例,法會一結束人眾便傾瀉而出,搶先恐後趕著出來。明天卻也奇特,道人一起前去,竟然冇人出這會場。
比及進了大廳,卻見人頭層層相圍,彷彿旁觀甚麼,又有很多女人尖叫和男人的嬉笑。領頭羽士喚作白樺,見狀大吼道:“甚麼模樣,這是做甚麼!”雙手亂推,那些冇根底的男女被他一把震開,東倒西歪。
道,便是要從無中來嗎?我本來就冇有邊界,誰又能給我加上邊界呢?我明白了!
這時白樺稍稍進了內圍,放眼看時,卻見那圓中間處有一個八尺大漢,渾身烏黑,嘴中收回“咿唔”怪響,正舉起缽大的拳頭狠狠砸向地上。
這仙師給他開了扇通向修道通衢的窗戶,卻不給他開門的鑰匙。他隻能苦苦對著窗外的美景,空而垂歎。這類煎熬,比先前不識修真更加痛苦。因為可望而不成得的仰慕,是民氣裡最深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