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變有些麵紅耳赤,拉著麗勻的纖纖玉手,抖了幾抖:“女人言重了!現在,吾真有恨無地洞可鑽之感,忸捏,忸捏!”
“啊嗬,公子挺和順的呀!”正在現在,百荷仙子像約好了似地走進門來看熱烈,“如何,還會如此體貼人呀,好打動好溫馨喲!”
“折煞我也!”麗勻女人嬌裡嬌氣地一頓腳,“公子之言恰好說反了。”
柳三變慌了手腳,覺得是麗勻撒嬌,酒杯在手:“我喝,你贏了,好吧!”他蹲下身子來看麗勻時,她還是蹲在地上,捂著臉一動不動。
“略備薄酒,還望公子切莫嫌棄!”麗勻女人聽柳三變如是說,指著桌上酒食體貼道,“公子何必自輕自賤,在我內心,公子就是完美的化身,就是宿世必定的姻緣。”
他將麗勻摟在懷裡,一點一點地挪動到麗勻的椅子邊,讓她坐下,取脫手絹給麗勻揩拭眼淚,並安撫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柳三變端著桌上的酒杯:“姑≥,娘美意,多謝!”
柳三變避無可避,坐了下來。酒灑了出來,濺在桌上。麗勻時不時地偷眼察看柳三變的臉部神采,而柳三變也是一樣。
柳三變左手搭在麗勻頭上,俯身和順地給她吹了幾下:“對不起啊!”
“也是!”麗勻放開柳三變的手,“柳公子是誰呀,王謝望族以後,才高八鬥,文曲星下凡,新詞成為熱寵,身價之高,仰之有愧,這純潔之物豈是我們這些風月女子之流能夠玷辱的?對不起,是我自討敗興!”
“嗨,酒也喝不努力,我們練字玩吧!”麗勺發起道。
柳三變成了製造都不難堪的氛圍,發起道:“我們來擊掌對詞,錯了的罰酒一杯,如何,斑斕的女人?”
百荷仙子回身出門時,扔下“明日申時排練”,一起走一起笑出了聲來。
“如何啦,都說你贏了!”柳三變去搖麗勻的秀肩。
“女人不成胡言!”柳三變從速道,“女人與陳師師相互相互,均為半斤八兩,與陳師師一樣,名號可清脆著哩!京畿之地,何人不知,何人不曉,怕隻怕攀附不起哩!”
北裡的另一名美嬌娘麗勻,與陳師師稍有嫌隙,便趁機來挖牆腳。她強拽著柳三變進了她的房間,蜜語甘言道:“柳公子真是了得,天生漂亮幼年,不施粉黛甚過粉黛,看著就讓人春情泛動,恨不得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