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與柳永真是天生的同路人,一個腰疼而挪動吃力,一個病怏怏的走不動步,他們在老族長夫人和酒保的伴隨下,沿著廣寬的荷塘漫步,碧眼的荷葉。脆嫩的荷花,讓民氣曠神怡,水中與遊人逗樂的魚兒兼有高興與羞怯之感,最敬愛的還是水中玩耍的孩子們,他們的歡笑盪開了遊人的心靈之花,他們的童趣令遊人流連忘返,他們純真的友情令遊人表情鎮靜,他們帶露花朵般的容顏讓人遐想,令人思路萬千。
柳永下了船,走上劃子埠,在船埠的一個茶寮中點了茶。請老族長等人稍事歇息,他沿河岸隨便逛逛,他在離船埠約莫三四十丈遠的處所找到了影象中的河坎。當年下河的路仍然還在,他讓跟從的侍著在河岸之上等候,本身攀著波折枝條下到河灘上,並坐回當年坐過的小土墩,他死力搜尋著河麵,等候著與舊友相逢。
好了,好了,小魚的呈現讓柳永明白了,報信的使者來了,一個小小的魚嘴在水麵嬉水,柳永發明瞭,他冇敢靠近它,而是保持不動的姿式,賞識著使者嬉水的歡愉,彷彿聆聽到了它帶來的好動靜。
柳永看著河灘邊上的山花,撫玩著河水中纖細的波紋,他盪開了心靈之花,他等候著,等候著,冷靜地感慨道,辛苦你了,敬愛的蜻蜓,另有伴隨你的胡蝶朋友,祝你們一起順風,永久的朋友會樸拙地在此等待,不消趕得那麼心急,不必趕得那麼勞累!
蜻蜓不住地點頭,還翩翩飛舞著,斑斕的翅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誇大著,捨我其誰,莫非有誤闖誤接的傢夥曉得我們相互的奧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