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祖母逼近柳三變，提示道，“好好想想，錯在那邊？”

柳三變瞪了女傭一眼，撒腿便跑，出於禮數，女傭不敢拔腿追逐，隻是大步而去。

柳三變感到了祖母話語中隱含的壓力，他偷眼看了一下祖母嚴厲的神情，不知是真不懂，還是惡劣的本性使然，柳三變雖以沉默應對，可大氣也不敢出。

“爺爺奶奶，您們二老不必擔憂，柳叔聰明過人，聰明超群，有甚麼能使他難堪，讓他委曲，真如果見到祖宗，堆積千年厚愛，誰捨得委曲他？” 小鵑安撫道，“就像您們不忍心委曲孫子乃至孫子的孫子一樣。”

“過來，耆卿，你能識字，好都雅看！”祖母開導道。

疇昔這麼多年了，女傭之言，仍然讓柳三變輕微的歪了歪嘴，一副忍痛的神采。

而柳三變對祖母虞氏向來都是崇拜得五體投地的，向來都不稱“繼祖母”，這不但是因為祖母長相出眾，更因為在她身上表現出封建期間知性婦女的遠見高見，粉黛不讓鬚眉的大氣與開放的廣博思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