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被安如晚完整割開,落在了地上,她渾身生硬著冇敢冒然地轉動!
這一刹時,那人說話的動靜頓時衝動起來,“東西公然在你手裡?!”
榮貴妃鳳眸一挑,瞪向那小宮女,“皇後是思疑本宮?”
她摸索著開口,“如果你把我綁到這裡來,就是為了令牌,我想你明天要絕望了。”
“宸澤見過皇叔。”五皇子上前恭敬施禮。
那一道深沉的聲音緩緩響起,“我隻是在找一樣東西,想問問安女人有冇有見過鷹離令牌。”
那宮人垂著頭道:“娘娘,坤寧宮的那位差人來問過,娘娘厥後可否見過安如晚。”
顧宸澤的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我來給我母妃送藥,母妃邇來身材不適,剛喝了藥睡下了。”
甚麼令牌?這東西她壓根就冇有傳聞過。
皇後宮裡傳聞安如晚在皇宮內失落,立即著人四周去尋。
她麵上一片沉穩,看似輕鬆道:“令牌是在我手裡,可那又如何?”
安如晚手背在身後,手裡握著刀片,不動聲色地割動手腕上的繩索。
安如晚緊閉雙眼,認命地栽倒下去,卻被一股力道拉了返來!
榮貴妃輕搖著扇子,聽到宮人來回稟,嘲笑著說道:“該不會是獲咎了甚麼人,被人經驗了吧。”
“甚麼?在皇宮裡不見了?”
“顧北塵!”
心中掠過千濤駭浪,安如晚輕眨著眼眸,睫毛劃過玄色的布料,到底甚麼人,敢在宮中綁人?
顧北塵神采淡淡,隻要能達到目標,他向來不體貼彆人死活,可此次他卻道:“不必,直接入宮。”
顧北塵看向從巷子衝出來的安如晚,還冇做反應,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遠處的人過了半晌纔開口,“你倒是伶牙俐。”
安如晚跑得像是身後有猛獸在追逐,她跑進前麵的長廊中,腳下一絆!
“我也不想難堪你。”
“是,王爺!”
幸虧她的嘴冇有被堵上,她嘗試著扭動被綁在一起的雙手,被粗糲的麻繩磨到手腕生疼!
可安如晚說出口的話倒是,“你們找它做甚麼?”
安如晚皺起眉頭,“這就是你請人過來的態度嗎,把人五花大綁,還矇住眼睛,你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你們去那邊找,青峰你隨我去前麵看看。”
未幾時,榮親王府的馬車奔馳在夜色中,向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我是甚麼人並不首要,首要的是我接下來要問你的題目。”
啪嗒。
說罷,等了一會兒,本說話的方向,仍舊喧鬨無聲,安如晚背後的行動快了些,束縛著她的那根繩索,彷彿有了鬆動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