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平寧郡主不覺提起嘴角,隻是閃現在她臉頰處的是一抹添了自嘲的笑意。
榮親王府當中,本就該讓安如晚掌家,今兒個安如晚都被逼到如此境地,顧北塵如果再甚麼都不做,未免讓安如晚過分委曲。
比及太醫診脈結束,肯定這真的是喜脈後,瓊貴妃麵上才劃過一抹笑意,她想到了,畢竟這麼長時候以來,幾位皇子都無所出,非論這個孩子的生母是誰,父親定是顧祁慎就夠了!
另一邊的珍太妃院中,她曉得了顧北塵的心機後,便隻能一聲感喟後,纔去到平寧院裡。
看到這一幕的老婦人並未曾開口,隻是在安如晚的手抬起來後,才抬眸看向麵前。
比及白俞的身影消逝不見,顧北塵纔將目光落在安如晚身上,“你方纔去了那邊?”
安如晚從顧北塵懷裡擺脫出來後,才發明站在二人身後的平寧,剛籌辦和顧北塵說一聲,冇想到平寧卻轉成分開了。
瓊貴妃的麵上添了笑意,衝著安芷寧招了招手,將頭上的簪子拔下來一支便戴在了她的頭上。
這邊榮親王府中的事情方纔疇昔,那邊顧祁慎府中就傳來了好動靜,安芷寧有喜的動靜冇有能夠瞞下去。
隻是在見到安如晚身後跟著的白俞後,麵色又重新沉了下去。
珍太妃很清楚平寧絕對不會這麼等閒放棄,便隻說了這番話。
既然顧北塵都做到了這個境地,安如晚天然不好多說甚麼,便斂下眼眸打量著掌心中的東西。
“你放心,常日裡那些小事情定不會拿來煩你。”
當瓊貴妃曉得此過後,恨不能立即將安芷寧正法,她冇有想到,這類事情,竟然終究便宜了阿誰賤人!
如果珍太妃在此,定會驚奇,顧北塵費經心機惟要塞給安如晚的東西,但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一旁的彩環卻忍不住了,將本日珍太妃的所作所為儘數說出,還不忘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身側的安如晚。
話音落下,安如晚纔來到老婦人床畔,倒也冇有多說甚麼,就將指尖搭在她的腕間。
看到這一幕的平寧不覺握緊雙手,她不敢設想為何顧北塵獨獨對安如晚這般分歧,為甚麼這般明目張膽的偏疼,卻與她毫無乾係。
說完老婦人就不覺笑出聲來,“王妃快莫要折煞老奴了。”
既然安如晚都這麼說了,老婦人才悄悄鬆了口氣,不過現在瞧著安如晚的眼神,還是變了意味。
不過瓊貴妃還是率先請了太醫過來,她可不會信賴安芷寧空口白牙說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