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嬤嬤便將頭低了下去。
見狀,安如晚倒也冇有籌算揪著此事不放,“去內裡跪著吧。”
珍太妃都懶得與她答話,冷哼一聲衝她翻了個白眼。
“你對我做了甚麼!”
“母妃,這榮親王府中,現在我是榮親王妃,所謂的管家權,也是我嫌費事纔會持續留在母妃手中,如果母妃感覺太累,不若就將管家權交出來,我也隻好受累,接下這活。”
但誰也冇有想到,嬤嬤的手並冇有能夠落在彩環臉頰上,而是期近將碰到彩環之際,便雙手一軟掉了下去。
不過在嬤嬤眼中,彩環不過是丫環,這一巴掌讓她不由得愈發用力!
“夠了,本宮再給你一個月時候,如果再冇有動靜,彆怪本宮不包涵麵。”
被她這麼一問,珍太妃彷彿纔剛反應過來,她本日但是來給安如晚立端方的,這如何反倒還被她給繞出來了。
見到安如晚眸間冇有半分慚愧,竟然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問出這句話,幾乎讓珍太妃氣得背過氣去。
聽到這話的嬤嬤內心再清楚不過,珍太妃並不籌算替她說話,隻好老誠懇實跪在安如晚麵前。
聞言,安如晚頓時嘲笑出聲,“你算甚麼東西,本王妃打了便打了,還要提早奉告不成!”
既然安如晚將姿勢擺在那邊,珍太妃也不好持續咄咄逼人,隻咳嗽兩聲便順勢將事情應下。
嬤嬤猙獰著臉來到安如晚麵前,正籌辦把這一巴掌還歸去,不想彩環卻擋在了安如晚身前。
珍太妃頓時沉了神采,明顯是對安如晚的答覆很不對勁。
瞧著珍太妃麵上不成置信的神情,安如晚也冇有廢話,“不知母妃本日讓我前來有何要事?”
當臉頰處的疼痛傳來,才讓嬤嬤不成置信的瞪大雙眼,“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跟著珍太妃話音落下,安如晚卻在原地並未曾有任何行動。
安如晚嘴裡的每一個字珍太妃都能聽懂,恰好連成一句話後,就讓珍太妃一頭霧水。
本覺得安如晚會隨便說上兩句客氣話,卻冇想到安如晚竟一點頭將此事應了下來。
聞言,安如晚眸子一轉便猜出珍太妃為何會問出這話,但她並未透暴露來,隻衝著珍太妃搖了點頭。
“你嫁入榮親王府中也有一段光陰了,本宮從不讓你理睬府中這些龐大瑣事,但有一事,本宮還得好好問問你。”
安如晚衝她一點頭,麵上也不見了方纔的剛強。
說話間,珍太妃還不忘將目光緩緩下移落在安如晚的肚子上,眸間的嫌棄意味儘顯。
“這不是母妃說的嗎?”安如晚麵上還閃現出幾分無辜神情,端的是讓珍太妃的一口氣憋在內心,上不去也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