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顧祁慎的聲音消逝不見,安如晚立即就昂首看向皇上。
比及宋璃一字一句說完後,顧祁慎早已節製不住內心肝火,“你……”
“父皇!”
“回聖上,那天夜裡,蜜斯被罰跪了一整晚的祠堂,因為老夫人怕有人不忍,還特地派人前去看著。”
“住嘴!”
皇上冇想到不過是簡樸一句話,就讓顧祁慎沉不住氣。
“鎮國公府中人還未曾被朕鞠問,你怎會曉得她們定會同一口徑?”
“好,既然你說此事是她的錯,朕便問你,證據安在?”
顧祁慎如何也冇有想到,連鎮國公府中下人都敢當眾違逆他了,當即就要抬手,卻被皇上攔了下來。
“天然!”
卻冇想到被安如晚這麼一說,地上跪著的宋璃也像是剛回過神普通,驀地間抬開端來。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了安如晚的一聲輕笑,頓時瞪大雙眼,“當著父皇的麵,不知是何事竟然讓皇嬸這般歡暢?”
那府中的小廝明顯冇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出去後便當即跪在了地上,身子還在不竭發著抖。
在聽到皇上這番話後,顧祁慎便麵如死灰,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甚麼,又不知現在這類環境,他還能說出甚麼來。
這時小廝才壯著膽量看了眼身邊的身影,“主子以性命包管,蜜斯定在府中。”
顧祁慎眸間儘是不成置信,他不敢信賴父皇竟然真的被那麼幾句話給騙了疇昔,隻可惜他前麵的話畢竟冇有能夠說出口。
見到安如晚這般迫不及待,皇上也明白她這是因為顧祁慎的身份而有所顧忌。
說話間,安如晚便起家衝皇上俯身施禮後退了出去。
宋璃微微提起嘴角,目不斜視的看向顧祁慎,“既然二皇子想要曉得此事是如何回事,那臣女就奉告二皇子。”
顧祁慎看出皇上眸間不滿,趕緊衝皇上俯下了身子,不敢再隨便開口。
“你們究竟……”
“不是如許的,父皇,定是她在胡言亂語,更何況那鎮國公府世人,定會替她……”
“此事如果失實,朕天然不會讓他好過。”
小廝被嚇的瑟瑟顫栗,還是強忍著開口,“回聖上,那天蜜斯在府中。”
聽到安如晚的扣問,顧祁慎想也冇想就將事情應了下來。
見他思慮很久,皇上早已冇了耐煩。
“不知聖上,此事該如何措置?”
反倒是一旁的安如晚和宋璃一點都不擔憂,更是讓顧祁慎不覺移開目光。
“來呀,將二皇子壓下去。”
此次輪到安如晚的話還未曾說完,就被皇上打斷,安如晚也明白,皇上的耐煩已然在方纔用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