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嬤嬤已點頭稱是,但珍太妃又如何能夠會這麼等閒放過她,“既然錯了,那就在這裡施禮一百次!”
前麵的話珍太妃都實在是說不出口,此番便隻剩下了顫抖著的手,指向了麵前的安如晚。
“你還敢頂撞!”
話音落下,安如晚就來到珍太妃麵前,將指尖搭上了她的手腕。
“母妃,但是府中還出了甚麼旁的事情?”
眼看著麵前的嬤嬤竟然會被安如晚抓住把柄,珍太妃的肝火便儘數落在了她的身上。
待到安如晚進到屋裡後,珍太妃責備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卻讓安如晚麵上無辜更甚。
“母妃?”
話音落下,安如晚的腳步微頓,總算讓一旁的幾人找到了機遇,總算是一掌控住了她的手腕,幾人也終究能夠停下來歇歇。
“但是方纔這位嬤嬤就是這麼做的,我恐怕她會丟了母妃的臉,便替母妃脫手經驗了她,卻冇想到嬤嬤還感覺是我做錯了,一來就與母妃告狀,我還覺得嬤嬤做的也是纔對。”
珍太妃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類事情,頓時讓她氣得牙根癢癢,恰好還拿安如晚毫無體例。
“罷了,本宮冇想到你這麼做是為了嬤嬤好,下次見到王妃,可知該如何施禮!”
現在這類環境,如果珍太妃非要替嬤嬤撐腰,那方纔安如晚的施禮也冇有錯,她便冇有藉口去懲罰安如晚,可如果她說出安如晚獎懲嬤嬤是對的,就更不能尋到藉口懲罰安如晚了。
安如晚的腦海裡細心順了順比來產生的事情,並冇有能夠發覺到有她做錯了甚麼事情,麵上並未曾暴露旁的神情來。
“你去替王妃好好查抄一番!”
聞言,安如晚麵上無辜更甚,舉手指了指站在珍太妃身邊的嬤嬤。
眼看著彩環一個丫環都敢對她大喊小叫,珍太妃頓時變了神采,“安如晚,這就是你的端方!”
這如何榮親王連這類事都要被珍太妃管,她這一時候還真的是忘了這回事,現現在瞧著珍太妃麵上肝火,更是不曉得該如何解釋。
一旁的丫環瞧著麵前這一幕,趕緊衝了疇昔將珍太妃扶住。
不過很快那幾人就見到了安如晚手臂上的守宮砂,便一人節製著安如晚,另一人則是立即出去將此事奉告給了珍太妃。
誰知珍太妃麵上肝火更甚,當即一招手就見到屋外出去一抹身影,來到二人麵前俯身施禮。
話音落下,安如晚指尖的銀針便露了出來。
“母妃這是急火攻心,隻需泄泄火就好。”
但這話卻冇有能夠獲得迴應,珍太妃的目光還是落在了安如晚身上,彷彿是詰責她如何能夠這般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