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寧也顧不得禮節,撲倒莫子清身邊,揭開了喜帕,對著安如晚哭得楚楚動聽。
“冇見過正妻走側門進的,真是倒置倫常了!”
安如晚摔得渾身疼痛,卻底子顧不上,她撐著地起家,乾脆地一把扯開喜帕。
“在你納福的時候,我代你吃了整整十幾年的苦頭,你該給我磕一輩子響頭,而不是在這對我趾高氣昂!”
忍?她就是宿世忍的太多,才落到那般悲慘的地步!
她是相府獨女,上頭有三個哥哥,原該是千嬌萬寵的命數,可惜她剛出世不久就被奶孃掉了包,今後成了萬人輕賤的鄉間丫頭。
花轎裡一聲嬌喝,嚇了外頭兩個媒婆一跳,兩人趕緊勸說。
一張傾城絕色的麵龐在鳳冠霞帔的掩映下愈收回眾,隻是那雙水波泛動的眼睛裡頭儘是哀傷與斷交。
“安蜜斯,另有一會就進府了,你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