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院內隻剩下安如晚和瓊貴妃二人,瓊貴妃纔看向麵前,“你究竟想要甚麼?”
“貴妃娘娘,這解藥能夠給你,不過本郡主一時之間該未曾想出前提來。”
既如此,安如晚將視野落在桌上,瓊貴妃一個眼神,她身後的丫環這才倉猝上前替安如晚倒了杯茶水。
聽到這話的顧祁慎不覺瞪大雙眼,像是冇想到瓊貴妃會這麼對他,心下對安如晚的怨氣更添了幾分,但礙於瓊貴妃在此,他也隻能臨時退了出去。
“好,此事本宮能夠臨時非論,但你究竟對慎兒做了甚麼?”
“今後如果你有何事想要讓本宮脫手,大可仰仗這枚玉佩來找本宮。”
幾句話都冇有能夠說出安如晚心中所想,她已從瓊貴妃麵上看出幾分不耐煩。
瓊貴妃看得出來,既然安如晚本日來了,那定是有所求,不過她提出的前提冇有能夠合了安如晚的情意罷了。
安如晚的話一出口,瓊貴妃刹時便明白了她的意義,垂眸自腰間取下一枚玉佩放在安如晚麵前。
這件事的背後啟事究竟為何,瓊貴妃還真冇有多想過,現在被安如晚問了出來,瓊貴妃也不覺擰緊眉頭。
見狀,安如晚冇有同她廢話,薄唇輕啟吐出一句,“拓跋國的阿日娜公主,不知貴妃娘娘可有印象?”
“此事倒也不是不能籌議,不過在臣女心中,此事並非小事,天然也不能這麼等閒翻篇。”
“如此,便多謝貴妃娘娘。”
“你們說,一副畫作,當真要比人的性命都首要?”
說話間,安如晚的目光才落在一旁的顧祁慎身上,她篤定出了這類事情,顧祁慎不會將實話與瓊貴妃講出。
待她來到院外,這才發明方纔的三十大板也剛好打完,不過現在安芷寧早已被打暈了疇昔。
秦相憐現在隻覺竊喜,她第一時候將此事推到了安芷寧身上。
有人眸中劃過一絲不忍,但她話音剛落,換來的就是秦相憐的一個白眼。
正拖著安芷寧的侍衛現在下認識看向瓊貴妃,見到瓊貴妃點頭後,這才持續拖著安芷寧朝著宮門處走去。
顧祁慎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瓊貴妃一抬手打斷,“此事本宮與安蜜斯籌議,你先下去吧。”
見到瓊貴妃麵上神情不似作假,安如晚嘴角才添了幾分笑意,將玉佩收了起來。
後院中的安如晚發覺到瓊貴妃的目光,乃至嘴角添了幾分笑意,“瓊貴妃如果想,乾脆將她當場正法,也免得聽她在這裡鬼哭狼嚎。”
跟在秦相憐身邊的幾人也冇有想到瓊貴妃會動手如此狠辣,安芷寧的慘叫聲實在讓她們聽的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