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安芷寧話音落下,耳畔就傳來安如晚的聲音。
一時之間安芷寧都冇有再抬開端去看,便下認識俯身施禮,“求娘娘息怒。”
威脅,安如晚這能夠稱作赤裸裸威脅的話語,頓時讓瓊貴妃心中肝火更甚,“安如晚,你如何敢!就不怕本宮對你脫手?”
“見過母妃。”
有人跌倒在了地上,合法瓊貴妃眸間添了幾分驚奇轉頭看去之時,才發明竟是安芷寧因為過分驚駭倒在了地上。
待顧祁慎坐下來後,瓊貴妃纔將目光落在安如晚身上。
“既然貴妃娘娘也曉得二皇子出了事情,莫非您冇有甚麼想說的?”
“你們還愣著做甚麼?”
一旁的安芷寧是當真冇有想到安如晚敢這般大膽,看向安如晚的眸間添了幾分懼意。
這時安如晚卻當即笑出聲來,“臣女天然是怕的,但怕冇用,臣女起碼手中另有能威脅貴妃娘孃的把柄。”
“人是誰氣走的,便本身去把人給哄返來。”
一旁的安芷寧聽到安如晚的這番答覆,隻感覺後背上的汗都更多了一層,現在卻膽戰心驚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安芷寧見到安如晚跟過來後,麵上還添了幾分感激,如果她曉得安如晚不過是想要來看熱烈,也不知會暴露何種神采。
二人很快來到一處房門前,才叮嚀門外的丫環出來稟報一聲。
既然本日安如晚是出去看熱烈的,天然也想要曉得瓊貴妃究竟想要做甚麼,乾脆便跟在她身後往裡走去。
安如晚並不焦急,因為她再清楚不過,現在焦急的人不該是她。
見狀,瓊貴妃眸間添了幾分鄙夷,卻也冇有將安芷寧趕走,反倒是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日在相府當中究竟出了何事,如果你照實交代,本宮還能夠饒你一命。”
“不必多禮。”瓊貴妃可不是讓顧祁慎來與她施禮的,一抬手就讓顧祁慎在她麵前坐了下來。
瓊貴妃冇想到安如晚敢在她的麵前裝瘋賣傻,麵色敏捷沉了下去,“安如晚!彆覺得本宮不敢將你如何。”
此次安芷寧倒是聽出來了,瓊貴妃這話是衝著她說出來的,但她曉得的事情卻還是在孟知意嘴裡聽來的,是真是假都冇法曉得,讓她如何敢當著瓊貴妃的麵說出來?
說著,安如晚就將目光落在一旁的顧祁慎身上,此中意味不言而喻。
瓊貴妃見到安如晚麵上神情,也不由得將目光在她身上多逗留了幾分。
聽著世人同一口徑的話語,安芷寧哪怕氣得渾身顫抖,卻還是隻能忍著心中一口氣,還真跟在瓊貴妃的丫環身後去到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