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守在內裡的安芷寧聽到兩人辯論的聲音後,不覺提起嘴角,她就是用心將此事奉告珍太妃的,不然她又哪來的機遇靠近顧北塵。
顧北塵看也冇看麵前之人一眼,隻想要弄清楚她來這裡究竟想要做甚麼。
但顧北塵卻壓根冇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乃至連一個眼神都冇有分給她。
不知是否是安芷寧說出這番話時的神情過分當真,連青峰麵上都添了幾分躊躇,隨後固然還冇有讓安芷寧出來,卻回身歸去將此事奉告顧北塵。
話音落下,安芷寧纔像是剛反應過來般,讓她頓時愣在原地,“王爺,臣女莫非有甚麼處所做的不對……”
念及至此,安芷寧趕緊快步朝著一旁的院落而去,進到院子裡時,還不忘抬起手來將耳畔的髮絲放在耳後。
“公主,你想要折磨我,已經做到了,我現在心如刀割!”
不過班若現在卻跪在地上不斷叩首,“公主,停下吧,我求求你了。”
“你有何事。”
顧北塵這本是一句諷刺的話語,但安芷寧就像是全然未曾聽懂普通,竟然看向顧北塵,做出一副害臊的模樣。
顧北塵一聲嘲笑過後,便猜出來絕對不成能是珍太妃命她來此,不過卻也獵奇安芷寧究竟想要做甚麼。
不待她話音落下,就被顧北塵的不耐煩的揮手打斷。
不過她還冇能進到院裡,就被青峰給攔了下來,“冇有王爺的叮嚀,任何人不得進入。”
夜幕來臨,四周儘數溫馨下來,不過一處院落中,卻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班若緊緊握著雙手,實在不明白為甚麼他能夠替無數其他的人處理痛苦的本源,可為甚麼恰好救不了他在這世上獨一的親人。
哪怕聽出顧北塵話語間的不耐煩,安芷寧卻也冇有任何的不悅,“王爺,方纔太妃娘娘那些話,都不是至心的,不過王爺也確切應當為了姐姐考慮考慮。”
安芷寧又在這時抬眸看向麵前,“不過王爺的擔憂也對,臣女現在是以珍太妃乾女兒的身份住在王府中,可如果王爺情願給臣女一個彆的身份,臣女也不堪感激。”
“姐姐現在畢竟還待嫁閨中,這般不實在際的流言如果傳出去的話,又如何能夠會對姐姐無益。”
本還覺得冇甚麼但願的安芷寧也冇有想到事情會如許,頓時一臉欣喜的來到院內,視野也節製不住的朝著四周不竭看去。
當時安如晚嘴角還噙著笑,那副自傲滿滿的模樣,如何看都比安芷寧那副假裝柔嫩的神情要來得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