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我回家的時候有個六十多歲的男人來找我,一見麵就跟我說他要問我方宏興的事。本來我是想要抓住他,但是不曉得為甚麼,我衝上去的時候我看了他的眼睛一下俄然就懵了,他問甚麼我就答覆甚麼。直到他走了我才復甦了過來,興哥,我真的不想出售你的。但是我把你的事都說出去了,我也不敢跟你說。”
“方老闆,這幾天應當不會有甚麼事,這幾天你也籌辦一下。我先和肖哥歸去了,等他施法的那天我再過來,這幾天如果有甚麼事的話你就打我的手機告訴我。”
方宏興的聲音突然進步,“張文兄弟,這小我就是前次來我辦公室找我的人。這傢夥也太神通泛博了。”
倪莉一聽張文要走,頓時就嚴峻地說道,“但是我的兒子現在還冇好呢,你歸去他如果產生甚麼傷害那可如何辦?你行行好這幾天就待在我這裡吧,需求多少錢我老公會給你的。”
“看來這件事也怪不了他,估計他是中了人家的攝魂術了。以是才被人節製住了。”張文俄然開口說道。
“媽的,這傢夥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如果落在我的手上,我必然要讓他悔怨。”方宏興眼中一抹凶光一閃,這麼多年來他都冇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他本身就是好勇鬥狠的人,他也是生了兒子今後脾氣才改了很多。現在被人拿他兒子來威脅他,藏在內心的血姓一下子被激了出來。
“興哥,必定不是我。”
這時方宏興的部下長毛走了出去,想要對方宏興說些甚麼,但是看到站在一旁的肖鵬和張文又躊躇起來。
方宏興看了他一眼,“有甚麼事就直說,他們都不是外人。”
方宏興的目中微光一閃,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們全都是跟從我多年的親信,以是我才讓你們去庇護我的兒子。我也不跟你們說廢話,我就隻問你們一句,到底是誰將我兒子的生辰八字流暴露去的?奉告給甚麼人了?”
王雷趕緊答道,“不錯,這個男人就是如許的。我特彆清楚地記得他臉上的那塊疤,另有他的眼睛特彆的傷害,就像刀子一樣鋒利。”
長毛走出去後很快就和六小我壓著三個捆綁著的年青男人走了出去。
此中一個的神采微微一變,影象深處彷彿有甚麼被震驚了,低著頭說道,“興哥,你彆問了,是我說的。但是我冇有想到會變成如許,如果曉得的話我必定不會說的。”
“大嫂,這幾天你兒子必定不會有甚麼題目的。”張文的眼睛彷彿有甚麼閃動了一下,“對方的目標是我,不是你的兒子。他還想拿你的兒子換那五百萬呢,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