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阿飛咬死了這件事是他本身乾的,那我不是白乾了嗎?”張文有些忿忿地說道。
“你到處所就曉得了,你必然想不到在那裡。還好明天是這類氣候,冇有差人會出來查。普通我們出來送貨都是挑這類氣候,如許才氣更安然。”阿飛固然故作奧秘冇有說出地點,不過他已經預感了今後毒品買賣應當會交到張文的手上,為了和張文保持好乾係,一起大將本身買賣的經曆說了出來。
“老陳,他是阿文,豹哥應當跟你說過叫他過來吧,那些貨加工好了嗎?好了的話就拿出來吧。”
“那就感謝飛哥了,對了,飛哥,我們現在是去那裡啊?”張文不動聲色地探聽起來。
阿飛將貨車開到鎮外的一口魚塘地裡,在魚塘的中間有曉得一座紅磚的屋子,張文曉得這是養魚的人的居處。
“題目是我也聯絡不到你,到時人家買賣完了也不曉得你在那裡呢。現在有這些毒品那我們能夠抓魏豹了吧。”張文現在最體貼的就是這件事,他也不想持續當臥底下去。
跟著阿飛上車的時候,張文的思路已經轉了幾個動機。也不曉得肖勝現在在那裡,如果再等下去的就要買賣了,買賣了今後就冇有證據。
肖勝有些遺憾,明天張文跟他聯絡後,他就打電話跟都城裡派他下來的帶領聯絡,因為他本來的家屬在都城氣力也不弱,此次派他下來就是想讓他搞出一點成績,有了政績才氣有本錢升官。而派他下來的帶領也是他家裡阿誰派係的,以是一聽到他的電話頓時就派了一對差人連夜趕來服從他的調遣,現在根基上派出所的差人已經全數由他節製,一點動靜都傳不出來,全數設備好就等著張文的動靜就出來抓人了。依現在的環境來看不必然能將禍首禍首豹哥緝拿歸案。
“不錯,我是張文,你是飛哥吧?”張文已經肯定電話那頭的是啊飛。
張文的手機響了起來,張文拿起了手機看了一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按了接聽鍵,從話筒中響起了個聲音,“是張文嗎?”
聽到阿飛如許說,倒是幫張文做了一個決定。張文一拳就往阿飛的頭上打去,直接將他打暈了。
“如果是如許的話那成果就是如許的。可惜這個魏豹太奸刁了,竟然將製毒工廠放這麼遠,如果我們能從他的居處將這些毒品搜出來,那我們就能夠釘死他了。”
“這個端方是豹哥定的,我們接貨的人不能管出貨的事,我們隻賣力送貨,我也不曉得進貨的渠道。今後你來接貨的話記著必然不能進這個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