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蓉兒如許輕浮的言語,離不開你的虎倀,我就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你非要她識字,現在好了,也不曉得從阿誰話本子上學來的,歸去後,將她那些話本全都給我燒了。”
“一個大男人長得這麼荏弱,也不曉得將來還能不能人道了。”再配上那副可惜憐憫的眼神。
車廂裡的氛圍一下壓抑了很多,伉儷兩人雙雙沉默不語。
“曉得了老爺,老爺,現在文縣風聲鶴唳的,到處都是官兵,也不曉得再抓甚麼犯人,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打算啊。”
劉夫人固然不悅,但她的心還是向著劉蓉的。
劉蓉揉了揉微紅的臉頰,眸子子滴溜溜一轉,學著紈絝後輩調戲女子的模樣,悄悄挑起小臉的下顎。
南豐嚇得身子直顫栗,顫抖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方纔路上俄然躥出一小孩,小的為了避開他,纔會嘞繩,冇想到害得女人受傷,還請女人寬恕。”
氣洶洶的卸開車簾,怒道:“南豐你是如何趕車的,害得女人受傷了,看歸去後,老爺夫人如何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