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你的事理還不算完整明白。跟他們合作無益潤,莫非和本官合作,就冇利潤麼?那些人當然要毀滅,但是他們的技術,卻不代表要一起毀滅。到時候你作為剿匪豪傑,能夠按內部價從本官手裡拿貨。朝廷製鹽製糖,數量也不是那些人小打小鬨的土作坊可比,你感覺你會冇利潤麼?”
本來在最箱子最底下,另有兩支手銃,李炎卿將短槍在手裡玩了兩圈。“這倒是個好東西,轉頭我問問老瑞如何使這個東西,再教給你。”
瑞恩斯坦用大手撓撓後腦勺,咧嘴一笑“這分歧適吧?我跟你來一次恭常都,不過是為了幫你恐嚇一下這些海上的小**。可冇想過分你的東西,這彷彿不便利吧。再說我此次,又不是冇有收成。”
西芒與他們打仗不超越一個月,他們已經換了一屆征服了,李武則這一屆怕是也壽命長不了,這些人對皿煮的酷愛,自是不問可知。如果真給他們練出強兵,反攻大明,不管勝負如何,本身這知縣就當到頭了。開打趣,本身的本錢可還冇返來,哪能那麼輕易丟印?
回程路上,西芒一聳肩膀“這麼多的瘋子堆積到一處,這的確是人類的災害。他們的腦袋裡到底裝了甚麼,真是難以設想。如許的蠢貨,為甚麼會有這麼先進的製造工藝。”
李炎卿此時也在內心盤算了主張,龍王島非踏平不成。這些穿越者,明顯是本身最怕的那一種,走的是穿越種田造反流派。
對於皿煮屍油,全都是狂熱的狂信徒,在送本身一行人上船時,還嘀咕著甚麼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我說過了,有我的就有你的。我們兩家就是一家,這裡的東西,我們兩家二一添做五,平分了吧。”
“一個舞女罷了,那算的了甚麼收成?我們弟兄成了大事,還怕冇有女人麼?我們不分相互,冇甚麼不便利的。我們兩個衙門當然要做成兄弟衙門,我們兩人,倒是比兄弟還要親上幾分,還跟我客氣甚麼,儘管拿吧。”
“你這洋人好無事理,我好象從冇說過要對短毛賊做甚麼吧?我們說的是分錢,你如何扯到那上去了,的確不知所謂。”
秦蕊珠倒是將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打量,非常歡樂。“這也不錯啊,老爺你看,有這麼多西洋花露,另有這圓的是甚麼?地球儀?這是甚麼東西,向來冇見過,怪好玩的,另有這八音盒子,都是挺成心機的。啊,如何另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