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明顯你是個地牌,我是個天牌,莫非你們北佬的端方,是地牌比天牌大麼?”
“這賭的倒是不小,本官喜好的很。但是梁翁,這買賣我未免太虧損了。即使贏了,也不過是把一群借主換成了一個借主,如果輸了,就要輸出去朝廷十頃田。即使那邊收不到稅,卻也能夠有彆的用項,這賭本不至公允啊。”
紅姑又把切好的生果端了過來,連同茶水一起送過來,與二人咀嚼。梁瑞民道:“我們香山,特產異花神仙茶,這但是本年的新茶,大老爺嚐嚐吧,在你們北方喝不到的。”
梁瑞民嘴裡的恭常都,說的就是後代人們所說的澳門。大明將香山所轄之地,分為十一都,澳門是此中之一。
眼看安氏的手要摸到牌上,李炎卿忙一把抓住“且慢,這牌洗不得。這把啊,還是我贏了。”
李炎卿宿世平話,對於骨牌並非一無所知,附體的這位,又是個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主,骨牌於他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好朋友,將牌一推,就湊出了一副地牌。
“既然如此,那咱就開牌吧。”
“大老爺,按你剛纔說的,這地比天大。冇地撐著,天就塌了,以是這一局,看來是老夫贏了。你我一人贏一局,我們算打和,第三局,見勝負吧。小安,洗牌。”
梁瑞民看看牌麵,麵露對勁之色“對不住,劉大老爺,這一把,是小民我贏了。”他將本身拚出的兩張牌,朝桌子上一扔,倒是一副天牌。安女王、紅姑等人紛繁道:“是啊,這一把是梁老爺贏了。有賭不為輸,下一手,或許就是劉老爺贏。”
想讓梁瑞民抓甚麼牌,梁瑞民就能抓甚麼牌,想讓本身拿甚麼牌,本身就隻能拿到甚麼牌。之以是這把讓梁瑞民抓到地牌,就是不讓他再有機遇廢話。就是賭一百盤,本身也是有輸無贏。前任蔡建德,莫非就是這麼,把本身的錢又都輸給了梁瑞民?但是他說本身已經好久不玩牌了,這又不像是扯謊啊。
梁瑞民略一沉吟,點頭道:“老夫承諾你,極力而為就是。這事不是我一家出來做主,我一家也按不下它,不過如果你能贏了老夫,我梁家就承諾你,不再參與這自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