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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豔冰實在一早就打扮洗漱好，她在等著301的動靜。

“晨安。”沈毅也笑著迴應。

明天是她每月的特彆日子。

“爸過來是為了昨晚的事？”程豔冰的語氣裡帶了一絲擔憂。

恰是羅啟洋。

“沈毅的孩子……嗬，不曉得他如果曉得本身喜當爹會是甚麼神采。”

她必須儘快想個彆例，既要保住這個孩子，又要不讓馮駿馳發明端倪。

“早。”程豔冰微微一笑，假裝很偶合地打了個號召。

“冰冰乖女兒啊，你彷彿瘦了。明天必定驚駭了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顯衰老卻充滿慈愛的女聲。

孩子就是沈毅的。

真的如她想的那樣，有身了。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程豔冰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他起家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淩晨的陽光灑進房間，遣散了殘留的夜色。

她撩起寢衣，撫摩著平坦的小腹，設想著幾個月後這裡會隆起一個小小的生命，一種母性的光輝在她眼中閃動。

“哦，我懂了，明白，小沈一表人才，前程無窮，我必定是選你不選周銘。哈哈！”羅啟洋開著打趣說。

到了食堂，沈毅點了兩碗粥，兩籠點心，和程豔冰找了個空位坐下。

他本來想再躺一會兒，但是現在卻如何也睡不著了。

“媽，晨安，你比來身材好嗎？”程豔冰的聲音溫和了很多。

一股龐大的情感在她心頭翻湧，有欣喜，有不安，另有……一絲抨擊的快感。

李小霞盯著驗孕棒上鮮紅的雙杠，心跳得像是要突破胸腔。

“媽，你如何來了？”

程豔冰神采一變，正要解釋，沈毅卻搶先一步說道：“我們隻是同事，可巧一起吃早餐罷了。”

兩人並肩走向食堂，一起上，誰也冇有說話，氛圍有些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