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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麼不好說的。莫非另有甚麼事坦白著我們？”程豔冰瞟了陳家榮一眼。

第二天，沈毅和程豔冰定時呈現在江市機器廠。

“可不是嘛，以是就虧損了。”程豔冰歎了口氣，“不接單吧，一大群人要養著；接單吧，也虧。構成了死循環。”

“這些都隻是大要征象。”沈毅意味深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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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我們新研發的農機上市後，曾承遭到市場的喜愛，可不到三個月，就俄然呈現了一個敵手，一家新建立的公司，也退出了跟我們新產品非常近似的農機，並且代價比我們低20%。 我們的利潤才18%啊。這完整冇體例打。”

沈毅淡淡地“嗯”了一聲，等著她的下文。

“是的，程蜜斯。為了您的安然考慮，我們建議您改換。”售後經理解釋道。

陳家榮的辦公室不大，安插得也簡樸，辦公桌上堆滿了檔案，顯得有些混亂。陳家榮本人更是讓人不由大跌眼鏡，矮個子，瘦身材，背另有點駝，如何看都不像一個能叱吒風雲的發賣總監。

“我看了他們幾年的財務報表，”程豔冰擺出一副專業人士的姿勢，“主打產品農用設備銷量下滑嚴峻。為了包管市場占有率，他們就貶價，利潤天然就縮減了。”

程豔冰頓了頓，持續說道：“主如果代工形式，接的訂單都是OEM，含金量低的再加工半成品。”

售後經理頓了頓，又謹慎翼翼地彌補道：“程蜜斯，我們的維修徒弟查抄發明，您的車輛減震能夠需求改換了。”

“哦？”沈毅聽到這裡頓時來勁了，“非常類似？是甚麼個類似法？”

“明天週五，是你插手事情小組的日子吧？”程豔冰狀似隨便地問道。

沈毅嘴角微微勾起：“聽你安排。”

“我趁便在4S店做個保養，內飾也清算一下。”程豔冰解釋了一句，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嚴峻，彷彿恐怕沈毅曲解她用心誇耀。

“服從幾近一模一樣，而佈局、形狀都很像。”

“減震？要換了嗎？”程豔冰皺了皺眉，她對車子並不體味。

“機器廠的發賣賣力人是誰？”沈毅翻看著報表，頭也不抬地問。

沈毅也不在乎，徑直去了財務室，調出廠裡近幾年的報表和發賣數據。

程豔冰想了想，問道：“換這個要多久？”

她策畫著，等車子修好了，找個藉口再請沈毅用飯，趁便看一看電影，一來二去，乾係不就更近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