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著，一名戴著眼鏡的門生模樣的小夥子，站在他們身後，察看了一會，就伸手投了一個幣。

幾個染著黃毛，紋著花臂的青年圍坐在一台機器前，嘴裡罵罵咧咧。吧檯前麵，一個寸頭中年男人百無聊賴地剔著牙。

他當時因為仇恨小地痞才發憤當了差人。

“那行，我們玩兩把。”李誌軍接過遊戲幣，和沈毅走到一台拳王搏鬥遊戲機前。

老闆領著沈毅到老位置坐下，諳練地沏上茶，“沈哥，還是老模樣？”

沈毅笑了笑，“哪能呢？比來忙，這不一得空就來恭維了。”

他頓了頓，又彌補道：“你去了以後，先把廠子穩定下來，該清理的清理，該重用的重用。彆有甚麼顧慮，我支撐你。”

……

“這是我兄弟，沈毅。”李誌軍拍了拍沈毅的肩膀，向刀疤勝先容道。

以後，兩人又去玩合金彈頭，這遊戲又俗稱“打越南”。

沈毅聽出了李誌軍語氣中的不安，“行了，老李，吞吞吐吐的像甚麼模樣。四時飄香，老處所，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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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方麵，國資委平台更大，打仗的資本更多，生長空間也不錯，隻是本身春秋是優勢。

“我們明天來玩玩遊戲，過過癮。”

李誌軍是單親家庭，父親很早就不在了。

李誌軍苦笑了一下，“老沈，真的感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在州裡衛生院兼職獸醫呢……”

在打BOSS的時候，李誌軍操控的四眼跳起來，幫沈毅操控的紅頭巾擋了BOSS的槍彈，掛了。

“梁市長說得是，”沈毅深吸一口氣，下定決計，“那我就去紅纓飲料廠嚐嚐，隻是，周廠長那邊……”

酒過三巡，李誌軍的話也多了起來，他談起在派出所的事情，談起州裡的趣事，也談起對將來的瞻望。

“又收了幾個部下？”

李誌軍很安靜，他對沈毅說：“你本意不是如此，但其他報酬了奉迎你，讓你成為你本身討厭的那種人。以是當你有了權力的時候，常常會身不由己。”

他沉默了半晌，內心掙紮著。

舊街這一片是舊城區的貿易街，十幾年前，這裡很繁華。

母親在國企下崗後，便在這裡擺攤賣衣服，當時候，古惑仔橫行，這裡也是魚龍稠濁之地。

李誌軍說這句話的時候很當真的。

他臉上的刀疤從左臉頰一向延長到耳垂，看著格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