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瑗點點頭,合上眼,緩緩進入夢境。
“吃飽了嗎,朕陪你到護城河上逛逛。”用膳過後,熙帝善解人意的開口。飯後逛逛無益於消化,並且蕊兒必然是喜幸虧內裡逛逛的。
走到熙帝身邊,蕊瑗把冇看的摺子十足拿出來,自顧自的在那邊分門彆類。翻開看一眼甚麼事,然後判定一下。首要的,放在一起,告急的,放在一起。雜七雜八無關緊急的先放在一邊,而彈劾官員的伶仃放在一處。
果不其然,蕊瑗一傳聞要去護城河,立即來了興趣,催促著熙帝往護城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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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兒,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過了今晚,我們就是真正的伉儷了,你高興嗎?”熙帝溫情的說。
“我隻是不想在深宮大院裡罷了。唉,剛出了皇宮,又要進皇宮。我真是悲慘啊。”蕊瑗嘻嘻一笑,抱住了熙帝的胳膊。
第二日,兩隊人馬彆離上路,卻冇有說甚麼道彆的話,一個往錦藍城,一個回南軍國,在霖城長久相見後,他們的人生,還是分歧的方向,何時再有交集,抑或是冇有交集,看天意,也看報酬。
啟事無他,熙帝分開了。
熙帝哈哈一笑:“多謝二皇子了。有幸娶得蕊兒為妻,朕必然會珍惜的。天氣不早,明日還要趕路,就不打攪了。也預祝二皇子在太子爭奪上脫穎而出。”
而蕊瑗不曉得的是,身邊的熙帝把她的期望聽了出來,記在了心上,也蓋了一座府邸,卻向來未曾用上。因為,他們,再也冇有一起來過這橋上,冇有再看看這斑斕的護城河。
“這麼苦著一張臉,蕊兒,你不是要懺悔,不想嫁了吧。”熙帝一陣嚴峻。
提及來,這些日子,她見熙帝的次數都很少,更彆提兩人說話了。
“蕊兒,走吧。”熙帝執起蕊瑗的手,領著她拜彆。
曾經有多恭敬,多崇拜,現在便有多一倍的傷害,冇法消逝,伴隨她平生。
又看了半晌,蕊瑗收回戀戀不捨的眼神,輕柔的說:“熙哥哥,我們歸去吧,出來好長時候了,我有點累了呢。”這當然是推委之詞,但是熙帝另有政務在身,她總要為熙帝考慮。
蕊瑗點點頭:“這裡很美,我很喜好。如果能在河邊蓋一座府邸,抽暇來的時候,在府邸住幾晚,想來很不錯。可惜,這隻是期望。不過,你說的哦,今後還會陪我來逛逛。”眼裡劃過一絲落寞,很快閃現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