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說了,等過了年,再到都城來拜見女人,劈麵給女人賠罪…”
分開,這就要分開嗎?
他打翻了高高堆疊的書,有些稚嫩儒雅的麵龐儘然掛起了陰寒的神采。
出了城,車伕擺佈打量一番,扯了扯韁繩,遞出一個包裹,又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來,說道:“老太爺說冇臉再見女人,這是老太爺給女人籌辦的東西,齊州是呆不得了,女人拿著這封信去投奔工部的司徒大人,他會安排女人落腳…”
“混賬,你這是說的甚麼話,你覺得到都城的官塾讀書是說著玩的啊,你娘可冇少求人…”
前麵的院子裡傳來了王翼的聲音,又急又擔憂。
不等喬月說些感激的話,來人領著她謹慎翼翼便從後門出了衛府。
“趕出來就趕出來了,有甚麼大不了的,我就不信冇了他們張家,我們就活不下去了,大不了我不去都城讀書就是了…”